“嬋王爺,實不相瞞,我們兵部乃屬三皇子管轄,這麼多年來,我們都以三皇子屬下自居,若是三皇子倒下,我們兵部這群一直效忠他的老人,恐怕也得跟著完蛋了,我這麼做,其實也是為了自保。”嚴寬坦誠說。
如今京都的形勢十分嚴峻,他們兵部這群老人想要活下去,唯一能指望的,或許就隻有顧嬋了,這就是他會說這番話的最直接原因。
顧嬋了然說,“那我明白了,既然你都如此坦誠了,那我也不廢話,你去告訴兵部那群人,我明天就去萬皇園找三皇子,把兵部的管轄權給拿過來,到時你們就是我的屬下了,太子爺想要動你們,還得先問過我才行。”
“謝主子大恩,嚴寬感激不儘。”嚴寬忙不迭抱拳道謝。
顧嬋不在意的擺擺手。
嚴寬連忙看向申陽說,“這樣,明天你陪嬋王爺一起去萬皇園找三皇子,至於理由的話,你就說你這兵部主簿,前去向三皇子秉報兵部事務便可。”
“是,嚴大人。”申陽恭敬說。
嚴寬長舒一口氣,懸在胸口那顆心,總算是暫時的平複了下來。
之後四人不再多說,繼續吃起了晚飯。
晚飯過後,嚴寬父子二人這才派了馬車,將顧嬋送回嬋王府。
申陽跟著上了馬車送顧嬋回去。
到了嬋王府大門口,兩人從馬車上下來,顧嬋語氣鄭重說,“你放心,過段時間等我忙完了,我就讓左雲調你去京都大營任職,如今兵部是個是非之地,日後肯定也不會太平,你去京都大營那邊會好些。”
“勞煩二叔操心了,我感激不儘。”申陽彬彬有禮說。
“咱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我本來早就想去兵部看你的,可誰知來京都當了王爺後,應籌實在是太多了,沒有辦法。”顧嬋無奈說。
申陽淡笑說,“這是當然,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如今你身份地位與以往完全不同,京都想巴結你的人,自然也非常多,我還希望二叔以後要謹慎些,不能是人是鬼都去與他相交,否則後患無窮。”
“那我問你,你覺得嚴大人一家如何?”顧嬋詢問。
“隻能說不壞,而且整個兵部的所有人,也都不壞,畢竟三皇子為人不錯,隻可惜的是,他書生氣太重了,否則不管是太子爺還是九皇子,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申陽嚴肅說。
顧嬋聽的眼前一亮,心裡立馬對三皇子生起了些許興趣。
申陽又說,“不過這樣倒也好,至少太子爺不會對他下狠手,不然他現在恐怕也隻能呆在天牢裡,被折磨的麵目全非了。”
“那行,就這樣吧!你先回去,明天一早再來嬋王府接我,到時我們一起去趟萬皇園看看。”顧嬋伸手拍著申陽肩膀說。
申陽靜靜點頭應下,之後他便與顧嬋道彆,上馬車離開返回嚴府。
顧嬋站在門口,目送嚴府馬車走遠後,她才帶著好心情進去了府中。
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她剛踏前嬋王府前院大堂內,就見張萬山和丁梅花二人,皆一臉愁容的坐在椅子上。
顧嬋當場看的心裡咯噔一下,心道壞菜。
她實在是太了解爺爺奶奶了,但凡他們露出這種神色時,那一般就是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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