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他的某些不對勁,薑恬沒有說話,可她的全身心都在表現著某種拒絕的信號。
她看著他,眼睛裡仿佛還有水光。
衛宿又忍不住湊上去,對她親了又親。
此刻的薑恬是不敢拒絕他的。
她隻是將手握成拳抵在他的胸口,默默閉上眼睛,眼睛仿佛微顫的蝴蝶。
不過,衛宿很有分寸。
他和薑恬的日子還長著,不可能因為一時的貪心,給以後的自己添麻煩。
於是,他沒有再為難她,而是在放開她以後,出了門,過了一會兒,他把一套嶄新的衣裙放到她的麵前。
衣服是剛才他吩咐人送進來的——是跟昨天一模一樣的裙子。
薑恬的身份他可記得清清楚楚。
這個女人……
衛宿想到昨夜她的青澀。
她身上肯定有秘密。
現在不是問她的時機。
他們的時間很長。
薑恬接過了衣服,眼神示意他回避。
衛宿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昨天已經那麼親密過了,又何必害怕。
可能看出了衛宿的言外之意,薑恬的表情更加僵硬。
知道逗她會讓她生氣,衛宿隻是看了她一眼,就轉過了頭。
“你換吧,我不打擾你。”
他轉過身之後,薑恬沒有猶豫,立即穿好了衣物。
她穿好了,衛宿則是隨便多了,套上了衣服,就算是穿好了。
兩個人從昨夜的坦誠相見,到了今天,又重新因為衣物有了邊界感。
可邊界感不就是用來打碎的嗎?
衛宿勾唇,他看著臉色有幾分紅潤的女人,把她按到自己的懷裡。
在她略微悲傷迷茫的眼神下,衛宿終於打算談判了。
“我們談一談吧?”
薑恬對他點點頭。
她微微用力,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談判自然要有一種談判的樣子。
衛宿嘴角的笑意更深。
他們到了客廳,兩個人一人坐了一邊。
衛宿是在商場上征伐過的人。
即便他今年才二十一周歲,可天才從來不會論年齡。
他十幾歲就大學畢業,放棄讀研,進入了商業領域,開始實戰。
像薑恬這樣的小綿羊,他很懂得該如何讓她放鬆警惕,再一舉將她拿下。
或許,甚至不需要拿下。
衛宿是一個理智為上的人,他承認商業上的勝利會給他帶來刺激的成分,可薑恬又是通過某些因素誘導著他做出一些不合理的行徑呢?
想必連薑恬自己都不明白。
但無論如何,既然他現在想要跟她在一起,那他就應該付出一些代價,做出一些讓步。
他看著薑恬,臉上有著奇異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