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張老,張老這婦人是何須人?竟然不願繼承你的衣缽,你這通身的本領,她怕是還不清楚吧?”賀太師疑惑的問。
張九日嘆道:“她就是給清風酒樓茱萸粉面的瑤山農婦!你們可不能小看此女,她的本領可不小,不僅在書畫展上力壓大慶全學子,還救了瑤山百姓數百人,從古至今我還沒見過這等婦人,我是自愧不如啊!”
地上的賀中禮和王月哲聽到她就是瑤山賤民,當即餘光一對視!隱約中明白了張老和賀太師,以及國公爺今晚會同時出現清風酒樓了。
只是賀中禮心裡忐忑不安了,他們曾經要挾過蔣章,要這婦人儘快來上京,否則要怎樣怎樣……
誰知道這婦人竟然是張老的關門學子!
上天啊,今天這是要死無葬身之地!
怎麼會是她!怎麼會是她啊!
幾人正在屋裡說話,蕭清從樓下走了回來,跟面前的幾人行了大禮後,她道:“老師,蔣掌櫃在樓下……睡,睡下了。”
張九日聽著蕭清說話吞吞吐吐,便覺得事情不對:“既然他睡下,就把他叫醒了,清風酒樓掌櫃也真是的,客人都還沒走呢,人就睡了,怪不得這麼半天,這麼多人闖進來,酒樓裡沒一個吱聲的。”
蕭清低著頭小聲道:“老師,蔣掌櫃和店小二好像被人迷暈了……”
張九日當即一驚,“迷暈了?誰的膽子這麼大,敢在賀太師和國公爺面前把人迷暈?”
蕭清:“……”
地上的雀哥眼見事情敗露,沒法再隱瞞了,他連忙跪到陸況身邊,大聲哀求著:“張大人,國公爺,太師大人……是,是小人啊,這是怪小人,是小人做的……”
“啪!”興國公陸況當即怒了,他一把打掉雀哥的手,拍怒指著他道:“什麼是你?你又幹了啥事?把事情說清楚!”
雀哥想了又想,覺得這事決不能再讓國公爺和小公爺背鍋了,小公爺今晚少不了要被教訓,再多這事,恐怕會沒命了。
“大,大人,是小人,小人想著前些日子清風酒樓家絕味的事,讓小公爺和太師家的公子不痛快了,所以聽說今日瑤山的茱萸粉面家的掌櫃子會來,就想著來問問她,能否多給些我們茱萸粉面,這樣小公爺就不會天天往清風酒樓和宿醉酒樓跑了,剛才在樓下,小人看蔣掌櫃他們在,想著若是直接來找人,蔣掌櫃肯定不會把人交出來,就想了這個注意,把蔣掌櫃迷暈了……”雀哥一下子把所有的罪責都攬下:“國公爺,是小人,是小人擅作主張啊!小人有罪!請國公爺責罰!”
賀中禮在那一旁氣的只想捶胸頓足,他怎麼這麼笨啊,怎麼不會讓小廝先進來看看,學一學那陸兆舉,就算出了事,他不再當場,有小廝給他頂著,他也能全然脫身,他家小廝也機靈啊!
“下作的東西,好好的一個哥,被你們這幫子下作的東西給帶混賬了,整天教唆著主子不讀書,竟想這些個混事!”陸況一腳踹在雀哥身上,氣沖沖的罵道。
雀哥嚇得又爬回來,哀求著:“大人,小人,小人錯了!小人錯了!”
張九日道:“咦,我剛看你們進門時,每個人手裡不是帶著兵器嗎?就連賀太師家的哥也是帶著兵器,你們在外面,要東西都是帶著兵器?”
“啊?”雀哥驚愕一聲。
賀中禮跪在地上身上一抖,“不是,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