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爹讓我來,就是為了這事呢,從早上開始,我爹知道來賓酒樓的茱萸粉面是咱們老喬家的,他就坐不住了,特意讓我過來跟大娘說幾句話。”說到這兒,喬茂盛的神情自帶些優越感:“大娘,我爹說,你嫁到老喬家沒幾年,對於老喬家很多事不太清楚,我爹說,大娘,咱們家的茱萸粉面不能賣給其他人了,這是咱們老喬家的東西,有了好東西自然歸喬家客棧,以後來賓酒樓那兒就不要送了,那點錢豈能把老喬家的東西給人家了,讓人家白撿了這麼多天的銀子?”
喬茂盛覺得這些話不足以安撫老喬家,又笑了笑:“這樣吧,以後大娘餓了,想吃縣裡的飯菜,大娘就帶著全家老小去一趟喬家客棧,到了那裡不要再像之前那樣偷偷摸摸,直接在桌上吃,跟在自己家一樣,大娘要想常常吃到喬家酒樓的飯菜,隨時想去,隨時就吃,咱們兩家堂兄弟之間要多聯絡走動走動,雖然大伯不在了,爹豈會看著你們孤兒寡母的受苦,大娘,以後喬家客棧你可以隨意進出,糧食不夠了,就直接和爹說,我每個月會分給伱們足夠的口糧過活!這樣總算可以吧?”
他已經拿出最大誠意了,想著她們家這幾年的光景,能得到這些,他和爹已經仁至義盡。
她不是最想在喬家客棧吃飯嗎?二經和秦氏不是回回要借糧食嗎?他就給他們,滿足他們的願望,這點口糧他們家還是有的!只要能讓他家的生意起死回生,他們也願意養著這群窮酸親人。
就算身後這群人是皇親貴族又怎樣,能比得過他們同姓同族的關係,當年胖大娘不是左一句親侄子右一句親侄子的叫,如今他甘願到她面前,她還不乖乖的順著他們家?
蕭清聽罷,只想仰頭大笑幾聲,呵!左一句老喬家的東西,右一句老喬家的東西?
臉呢?
哦,忘記了,他們一家人沒臉!一點臉也沒有!
蕭清覺得厭煩了,不想聽他廢話!
這時,喬茂盛轉過身,又莫名以這家的主人說道:“世子,祝掌櫃,焦掌櫃,今天讓你們白跑了一趟!”
他婉拒著其他三家:“這位胖的婦人是我親大娘,茱萸粉面的事是個誤會,以後我大娘的茱萸粉面只會給喬家客棧送,不外賣,今天讓幾位跑空了,茂盛回縣城跟家父說,他親自去各酒樓致歉,並送上兩斤茱萸粉面供三家品嚐,也算我們喬家客棧的歉意。”
他要顧慮侯府和鹽使背後的勢力,這個歉意一定要有。
池彥臉色當即冷下,不知他話中真假,喬家客棧若真的是胖婦人的一家子,這事可就沒邊了。
可看著胖婦人的反應,他們的確是堂兄關係無疑了,他氣惱的將目光移向別處,遭了!
祝家父子臉色更是一沉,牙根恨的癢癢的,眼看著胖婦人已經被他說動了,這兩家突然冒出來,尤其是喬家客棧,喬茂盛很自信的說,以主人的身份自詡,這茱萸粉面是他的,可他又不能說啥!
畢竟人家是一家人!
不過,他們若真是當一家人,那他家怎麼住在縣城,而大伯家住的這麼差?他還想觀望觀望!
兩家摸不清出胖婦人的心思,不敢確定喬茂盛說的是不是真的,不敢貿然離開。
焦品良更是一臉驚愕,聽到三家都說來賓酒樓爆客的原因就是茱萸粉面,而茱萸粉面是出自這個胖子手裡,這不禁的令他狠狠的吃了一驚。
這胖子竟然能把茱萸磨成粉面,把他們幾家食客搶走?
他認真打量了眼蕭清,見她譏諷的眼神正在凝視著喬茂盛,心裡暗暗後怕,若真如他們所說,這事可就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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