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二經吃疼的點點頭。
屋裡站不下那麼多人,蕭清給秦氏使了個顏色,讓她跟她出去,問問這事的細節。
既然給錢了,還沒到三天,這焦朔不是鬧事的人,咋就教唆著焦硯打了喬二經,這事肯定有隱情。
蕭清問:“咋會事啊?咋就動起手了,二經護著兜不給錢啊?”
秦氏著急的摸著眼淚:“娘啊,哪是這個事,我和二經去焦叔父家裡還墨斗,當時焦里正也在,他們沒說啥,只讓我們把墨斗給門口的管事我和二經就回來了,當時我擔心焦朔回來不罷休,讓二經給了那焦管事一百文才出了焦宅。”
“我和二經出來後,就碰到了焦朔,還跟他特意說了一聲,錢給了焦管事,當時焦朔沒啥反應,不過臉色不好看,沒說啥,我們兩個就要走了。”
“等我和二經走過焦家馬車時,聞到了馬車上有餿味!”秦氏這時激動的說:“二經也是好心和他說一聲,害怕到時村民們吃了餿飯菜會生病,二經剛說完飯菜有餿味,硯哥就回來了,抓著二經說他編排他們家,朔哥就說我們還欠著焦家銀子,我和二經不想爭著吵,把焦管家拉出來給他們看了一百文,他們還是拉著我們不讓走,二經和他們扯了起來,硯哥就先動手了……”
蕭清聽罷明白了,二經這孩子,唉,好心是好心,可這事管他啥事?
焦家的飯菜有沒有餿味,村民們自己會聞出來,他們要不要吃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好心辦壞事,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不過,她聽到因為這事,她的心就放下了,她還擔心後面焦品良看到她把他兒子打成半身殘廢,會來找她尋仇,有了這個事,他焦品良再獨斷,也不敢繼續追究這事,不然她可不是好惹的。
傍晚,大夫來了給喬二經看過後,說二經沒傷到肌理,沒傷到筋骨,不幸中的萬幸,抹點藥敷上幾天,等臉上和身上的淤青消散就好了,蕭清的心算是放下了。
大夫準備離開時,多說了一句:“大嫂子,這幾天你還是避一避焦家,硯哥傷的不輕啊,肋骨斷了兩三根,焦家把他送去縣城大夫那治了。”
蕭清給了他錢,笑著說:“謝謝了,這事我記下了。”
大夫多看了眼蕭清肥胖的身形,連連搖頭,嘴裡意味深長的嘆著:“難怪啊,難怪!”
難怪人會傷的這麼重,不青不腫,就斷了兩根肋骨,原來是這重量壓的,聽著硯哥的叫聲,恐怕不止三根肋骨斷了吧。
送走大夫後,蕭清就讓周氏和喬玉就操持著晚飯,看到喬二經獨自躺在床上,是該讓他好好想想吧。
畢竟二三十歲的人了,幾個孩子的爹,那焦家為了錢啥事都敢做,他還不清楚他們家的狼性啊!
就算他把焦家餿的飯菜攔下來,村子裡也沒人感謝他,或許還會說他耽誤他們享用美食了。
這晚,一家人沒說多少話,簡簡單單吃了些,就作罷了。
睡覺前,蕭清想到明天要到深山,她把早上留下的栗子,還有中午剩的幾個白麵肉包子放好在竹簍裡。
她打算明天帶兩個竹簍,一竹簍的菌菇,一竹簍的栗子,山上的那些東西採摘遲了就會老了壞掉,所以她想採多些,又讓周氏在家幫著照看,秦氏要照顧二經,家裡衣服要洗,早飯要做,所以明天的事,都是她一個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