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希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身上的毛毯滑落。
偷偷睜開眼睛時,發現祁言仍看著她,親著,沉溺其中。
寧希不滿他衣衫完整,便伸出手拉他的襯衫。
祁言鬆開嘴,悶哼出聲。
寧希惡趣味地捏了他一下,看到他神色突然痛苦就更加得意。
“說好的先畫畫,你滿腦子都是些什麼?”
“言哥,你的素養呢?”
祁言咬了一口她的薄唇,“對於你,我向來沒有自控力。”
寧希挑眉,掐了他一下。
祁言吃疼,俯下來撞了她一下,“是我不好,寧寧別生氣。”
“看你表現。”寧希哼了聲。
……
大面落地窗是單向玻璃,雖然屋內的旖旎不會被人窺見,但寧希仍覺得害臊。
從落地窗能夠看到祁言抱住她的畫面。
寧希只好將落地窗作為支撐點,祁言攥住她的腰,力氣有點大,被他虎口掐得生疼又有種微妙的感覺。
祁言見她有些脫力,瞧見旁邊的長桌,他權衡幾秒,猛然將她抱起。
抱在懷裡繼續顛。
“會摔呀!”
“放我下來。”
祁言給她一個安定的眼神,“我抱穩了,怎麼會掉?”
走路的時候,祁言渾身肌肉緊繃,低下頭問了她一句。
……
他獎勵地貼了貼她的額頭,輕鬆將她抱上了長桌。
長桌上擺著畫紙,很快畫紙就出現了深色的水痕。
寧希感覺祁言雙腿康復之後,整個人都特別的壞,總是喜歡抱著她走。
可躺在長桌上顯然更累啊.
“喜歡嗎?”耳邊的聲音壞壞的,帶著幾分沙啞。
祁言眼睛亮亮的,非要聽到她的回應。
看著被禁錮在懷裡的人,怎麼看怎麼喜歡,他又低下頭親了親,還想咬。
寧希哭得眼睛紅紅的,伸出手推他,卻被他咬住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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