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臉頰的觸感越發清晰起來。
祁言懊惱地蹙起了眉頭。
他忽然想起她的手指一寸一寸往上試探的情形。
心裡忽然意識到,難道她跟自己結婚,是想換種羞辱他的法子?
明知他不行,卻想玩弄他?
他可不記得自己以前跟她有過什麼仇怨。
難道她是為了祁瑞清?
寧希在廚房做飯時, 並不知道自己在祁言那裡已經變成了什麼樣頑劣的形象,依舊兢兢業業地想著怎麼治好祁言的腿。
又到了晚上,寧希洗完澡爬上了床,到了幫他按摩的時候。
她一伸手出去,就看到祁言神色緊繃地看著她。
“你又要做什麼?”
問這話的時候,祁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手上,薄唇緊抿著,坐靠床頭的背脊僵直。
寧希在他腿邊坐著,輕車熟路地捲起他的長褲,然後下手去幫他按摩。
只是今天她幫祁言按摩疏通時,祁言居然少見地反抗了,伸出雙手想將她推開。
寧希一下子沒坐穩,差點兒被他推倒在床上。
她坐穩了,抬眸瞪了他一眼,“你是我的人,我想幫你按摩,想你這雙腿不要再萎縮下去,即便是你也不能阻止!”
祁言漠然對她對視。
果然,這個女人露出狐狸尾巴了。
但他也不會讓她如意。
“趁早死心吧,我這雙腿是不可能再恢復了。”
他看著寧希的眼睛,等待著她的惱羞成怒,等待著她大發小姐脾氣。
然而,好一會過去,她仍精心地為自己按摩,絲毫沒有被他的語言所影響。
祁言神情有一瞬的茫然。
她到底想怎麼樣!
他沒出車禍前,作為祁氏集團的總裁,跟她都沒有過交集。
他不信,寧希會對一個出了車禍,身體殘疾的人產生感情!
明明第一次見面,她還出言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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