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良哈哈大笑,他就喜歡餘樂這種直接的性子。
“嗐,什麼錢不錢的,你對我們兩人的大恩大德,不是那種身外之物能夠衡量的。”
餘樂擺擺手:“錢還是要收的,再說了,我們幫的這個忙也不值當這麼多錢。”
也許對外面的修行人來說,詛咒確實是很難處理的東西。
但在餘樂和趙嫣然這裡,真的沒那麼難。
就算是餘樂自己出手,他也頂多請凌薇薇出馬而已。
話說到這個程度,許溫良也就沒有再推辭了。
這頓酒一直喝到了半夜,期間薛清竹偶爾會照看一下其他的攤位。
餘樂跟許溫良聊了許多,這位看上去可能還不到四十歲的男人,經歷豐富得很,一看就是在外面見識過大風大浪的。
餘樂喝了很多的酒,他並沒有說太多,更多的都是聽著兩個大齡未婚男女的往事。
回去的路上,餘樂顯得有些亢奮。
趙嫣然在一邊認真的開著車。
雖然餘樂滿身的酒味,她並沒有半點嫌棄的意思。
以前的餘樂可沒有這麼放肆的喝過酒。
哪怕跟寢室的幾個兄弟們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喝得很有分寸。
像是今天這種,以前絕無僅有。
趙嫣然知道餘樂的心思。
這未嘗,不是一種發洩呢。
這傢伙,被那個申屠,氣得不行!
不過,即便心裡很不高興,他也不會在她面前表現出太多來。
他會自己找自己的方式,將心中那些不滿通通發洩出去。
這就是餘樂。
她能夠感受到那種被時時刻刻呵護的感覺。
她自然也不會去阻止餘樂這種放肆的行為。
這大概就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吧。
許溫良看著黑色的大G駛入了夜色中,臉上有著古怪的笑意。
這算是不算是無形之中,結交了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呢?
這種人,或許不是位高權重,他也沒什麼錢。
但身邊有一個這樣的人,能夠在關鍵時刻救他們的命!
薛清竹收拾完了桌椅,和他一起坐在了馬路牙子上吹著晚風。
“你是怎麼知道還有餘樂這樣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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