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囂張蹦跳的傢伙,最後還不是落在了自己手中,被自己狠狠收拾下來。
“你很能打?很猖狂?很囂張,現在還不是淪為老子的階下囚,要被老子搓圓了,揉扁了。伊總,你就找這樣的莽夫來當做底牌,想要翻身?當真可笑!可笑至極。”
王永義說道。
“我也沒有拍你腦子啊,怎麼就有點神經兮兮的?況且,我想著大家是斯文人,要講道理,都沒有對你太用力,收斂了九成力量,怎麼還會將腦子給震壞了。”
易陽帶著不屑,看向王永義,開口說道、
“白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王永義冷笑,開口倒數:“3、2、1!”
算著時間差不多了。
王永義哈哈大笑,猖狂無比的走向易陽。
“來,來啊,小子,你不是很猛麼,不是很囂張麼?來啊,打我啊。”
他很是挑釁的湊了臉過去,對著易陽猖狂挑釁。
易陽眼神鎖定在王永義的身上,帶著憐憫和同情的樣子,好像是在關愛智障兒一般。
然後,不等王永義繼續表演,抬起頭,一巴掌直接狠狠抽在了王永義的臉上。
啪。
耳光響亮。
王永義半邊牙床都鬆弛了,整個人都橫飛了出去,重重跌落在了地上。
“你們都聽到了啊,是他叫我打的啊,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還有求著被人打的,真稀奇,你們也來啊,湊上去打他。”
易陽開口說道。
眾人:……
他們的確是親眼看到王永義這樣做,聽到他這樣說了。
但是,為什麼?
這傢伙,覺得自己皮糙肉厚,抗揍麼?
王永義這一次被打得很慘,但是卻不暈過去,他掙扎起身,不敢相信的怒吼:“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這混賬,怎麼會沒事兒的?”
“你說這玩意兒?”
易陽隨手把玩王永義刺入的拿一根毒針,開口說道:“如此拙劣低端的藥物,也好意思拿出手來,你也好意思滿懷信心,覺得很有把握?真可笑!”
易陽也不客氣,將這毒針剔了剔牙,然後隨手一扔,好像是飛針一樣,刺入了王永義的身體之中。
“靠著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拙劣手段,也敢囂張?當真是不知所謂。”
易陽開口說道。
王永義還想要說話。
但是被毒針刺入,藥效已經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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