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行了大概幾天時間,終於是回到了深山當中的木屋,一路上也是沒有遇到什麼波折和阻攔。
人家精怪也不傻,兩個人一起趕屍,一個氣血充盈,一個看起來道法高深,傻了才會動手。
回到了木屋,四目道長就發現情況不對,整個院子空蕩蕩的,安靜得很。
於是往窗戶那邊一扒拉,果然自己的徒弟嘉樂正在躺椅上睡覺,一如平時張子魚在家的時候一樣。
“好小子”
細目道長眼睛一眯,偷懶是吧,你師弟都已經是練氣六重了,你還好意思偷懶。
他從窗邊回來,準備動手教訓錢嘉樂。
手掐法訣,對著一眾行屍施法,口中唸唸有詞:“天清清地靈靈,聽我口令,哎呀為令,見哎就打,聞呀就揍,急急如律令!”
張子魚一旁準備看戲,他可是發現自己師兄醒了過來。
嘿嘿,有戲看了,一大一小鬥法,就看會不會是和原來一樣了。
行屍手持竹棍,向著房子跳了過去。
門後看到師父準備懲罰自己的錢嘉樂慌得一批,雖然他已經是看到自己主意多的師弟了,想要求救,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因此只好第一時間再次回到躺椅上裝睡,以不變應萬變。
如果被師父發現自己已經是醒過來還看到他的動作,按照師父要面子的性子,只怕是直接捱揍。
唉,一會想辦法躲一躲,打死也不說哎呀兩個字。
張子魚就差拿出瓜子看戲了,眼見著師父帶著行屍走了過去,然後拿起棍子向著嘉樂屁股打了下去。
“砰”
一聲悶響傳來,張子魚看著直搖頭,師兄屁股還真是能忍,這都不叫出聲來。
“砰”
又是一下,四目道長已經是意識到臭小子裝睡:“哎呀,臭小子忍......”
話音剛落,行屍聽到口令立即竹棍打來。
四目道長臉色微變,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不過竹棍落還沒落到身上,他體表就浮現了暴君鎧甲。
竹棍落在上面,都被格擋開了,半點疼痛都沒有。
“不錯,這暴君鎧甲就是好用。”
四目道長躲過一劫,對於這鎧甲是讚不絕口,不過對於還在忍痛裝睡的徒弟,那可就不能忍了。
忍痛是吧,裝睡是吧,把師父當傻子是吧。
“嘉樂啊,看看師父給你帶什麼禮物了?”
“什麼禮物?”
嘉樂下意識問了一句,然後砰的一聲,就被四目道長錘了腦袋一拳。
“師父的愛啊!”
“哎呀”
四目道長咬牙切齒,錢嘉樂欲哭無淚,捂著腦袋。
“師父你不講武德。”
“我是道士,講什麼武德?把這些客人送到房間離去,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