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飛狐取來一盆水後,葉知秋便直接將那三個人偶直接投入水中,只見那盆中的清水在人偶落入盆中後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多時盆中竟然滴水不剩。
葉知秋上前將那三個人偶取了出來,分別又立在臺上,不多時便依次見那三個人偶一個叢嘴裡向外面不停吐水,一個從耳朵向腦袋兩側吐水,剩下的一個卻沒有絲毫水跡。
“聽而不言,見而不語,聞而在心,容人所不容,我覺得最珍貴的還是肚子裡有貨這個,不知老丈覺得呢?”葉知秋舉起那沒有吐水的人偶笑著道。
“小哥果然見識不凡,一番總結簡直是精闢入骨啊!”
那來福還沒回話,卻見那原本坐在臺上向那珠簾內竊竊私語的武老太守豁然起身,滿臉讚賞的看著葉知秋。
他沒有想到這少年郎看起來雖年歲不大,卻不想見識和機變竟是比這東華城的諸多青年才俊都要高上不少。更難能可貴的是,剛才他明明已經心生不喜,卻沒有任何惡言相向,這是東華城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遠遠不能相提並論的。
恃才而不傲物這是武老太守近些年才悟出的道理,要不他也不會選擇退出邊疆武勳行列來這東華城做一個安穩太守。
“老太守倒是抬舉在下了,小子也只是這些年漂泊不定,見的多了些而已,倒是有些讓老太守見笑了。”雖然和對方初次見面,但對方畢竟是地主,葉知秋這點規矩還是懂的。
其實很多時候別人對葉知秋冷眼相對的時候,葉知秋反倒不會放在心上,若是別人好言相對,他卻一定會以禮相待,說白了就是典型的順毛驢脾氣。
“年輕人太謙虛就是傲氣了,要不得!既然第一項謎題已經被揭開,來福,那就開始進行第二項吧!”那武老太守呵呵一笑轉頭對著來福吩咐道。
“公子請接招!”話音剛落,就見原本側立的飛狐一個上步,舉手便向葉知秋的胸前拍來,那掌聲竟隱隱發出驚雷之聲,顯然是下了重手的。
“臥槽,什麼情況?”葉知秋一個錯步向後閃開,順勢將背後的長刀抽了出來,只是揮動間便如一道匹練般向著飛狐那拍來的手掌斬去。
那飛狐的掌力看起來威猛的很,要是不小心被一掌拍在胸口,葉知秋可不保證混沌能不能挺過第一下。而身上的鍛體術才修煉這幾天雖說是用資源堆到了小成境界,可畢竟還沒有用那功法與人交手過,又哪裡知道能護住自己幾分,這時候還是靠這金箍棒幻化的長刀更能給他安全感。
“竟然還敢用兵器,看不起誰呢?我他......!”原本看著葉知秋抽出一柄古怪長刀向自己的手掌斬來,那飛狐心中還帶著不屑之意。
畢竟那葉知秋看起來年紀輕輕,就是從孃胎裡開始練習又能有多少功力?他剛才還說自己家徒四壁什麼四處遊蕩的,哪像自己有這太守府的資源供給,鍛體修為更是突飛猛進,在一眾家將中那也是數一數二的。
更何況煉體每上一個階就是天地之別,許多時候並不是靠兵器就能拉進差距的,這東華城每隔一些年總有一些外來的所謂修士持著他們所謂的各式法寶擾亂這東華城的治安,最後不是照樣被他們殺的殺捉的捉,最後都老實了起來。
哪想那怪刀只是剛一碰到那飛狐的手掌,那飛狐竟是一聲怪叫急忙撤掌一個翻身,身形便向一側來了一個懶驢打滾避了開去。
待得站起身形,只見那手上鮮血直流,竟是整個掌面幾乎都快被葉知秋剛才那一刀給斬開。若是剛才飛狐再稍微遲疑片刻,估計那就不是手掌被切開的事了,那長刀就會在切開他手掌後順勢將他的脖子也一同斬開了。可惜對方戰鬥經驗豐富無比,一旦察覺不對便立時變招後撤,竟是在電光石火之間避開了這一殺招。
“你贏了!”那飛狐也不解釋,只是捧著自己的手掌,看了眼持刀而立的葉知秋,淡淡的說了一句,向那武老太守單手施了一禮轉身便退回臺下療傷去了。
“什麼情況,難道這當著太守的面還有人敢行兇不成?”從飛狐出掌到被一刀劈退,時間極短,待葉知秋看著那飛狐向著武老太守施禮離開,似乎明白了什麼,卻故作糊塗道。
“好賢婿,你既然透過我太守府的召婿選拔,從今以後就是自己人了,那還有人敢在這裡行兇,可沒得讓別人笑話了去。”那武老太守此時手拂鬍鬚,笑眯眯的看著葉知秋似乎越看越滿意。
“小子確實不太明白...”
“太守府選婿結束,閒雜人等該幹啥幹啥去,要是再有胡言亂語者,就看你家拳頭夠不夠硬!”葉知秋還待說什麼就見那武老太守一聲斷喝,便衝著臺下有些懵逼的人群吼道,看那架勢若再有人敢回句話他就能抄起老拳衝下臺去與那些人大戰三百回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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