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想怪我咯?”
”沒有沒有,我就是學了師父你的一點灑脫,自在。”
灑脫約等於不著調,自在約等於摸魚,沒毛病。
反正當初在大茅峰上,自己師父估計也是差不多這個樣子,天天挨九叔和師父教訓。
四目道長臉色一黑,想到了自己的黑歷史,心道:“好小子,有長進啊。”
師徒懟了兩句,黃蓉抽空道:“師父,我到後面給你們準備點吃的,你們先聊。”
她既是準備吃的,也是給兩人留出說話的空間。
四目道長看著黃蓉離去,讚不絕口,說道:“臭小子,你找到這姑娘還真不是一般靈氣,透著機靈勁,比你聰明。”
張子魚翻了個白眼,你誇她我沒意見,但是不要拉踩啊。
“師父,你怎麼突然就來了?”
按理說一個多月前剛剛送完一批客人,現在應該還不到時間才對。
四目道長道:“南邊軍閥打仗,亂了一陣子,死了不少人,我過去走走,攬些客人。”
他是喝了口茶,然後隨意的說道。
當然,四目還有一話未提,那就是順道來看看這個臭小子餓死沒有,過得好不好。
說到底,他這個當師父的人對於弟子還是很關心。
本以為自己徒弟就憑那三個大洋,在這邊過了一個月,現在該是天天窩在師兄義莊裡面受訓了。
結果路過義莊之後,卻是看不到半點弟子身影。
還是九叔告訴之下,他才知道自己這個徒弟搞出來了多少事情。
煉丹天才是吧,
煉器方面的天才是吧,
一個多月從練氣四重突破到練氣五重是吧?
合著剛來一個月,就展露這麼多東西,那麼這些年在山中茅草屋那邊,天天釣魚,然後就是摸魚,合著都是在演我?
這麼一想,四目氣不打一處來。
“臭小子,你這煉丹煉器的本事哪裡來的?”
“學的呀,這東西不是有手就行麼,最多也就是練一練。”
練.....練你個鬼。
“師......師父。”
張子魚小心翼翼的喊著四目道長,四目道長眼睛一瞥,問道:“怎麼了?”
張子魚道:“那個想要刀我的眼神能不能收一收,我們兩個的關係,還不至於。”
“哼,臭小子。”
四目道長說道:“本來就是想看看你過得怎麼樣,不過現在看起來不錯,那我就不用擔心了。”
“師父,這次要不多在我這裡休息幾天?”
“多留一天,再留的話客人就等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