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暴怒的模樣,足以證明她現在有多生氣。
“阿清嫂,救救朵朵,我不該讓朵朵吃東西,我求你救救朵朵。”
女人拉住阿清嫂的手,不住哀求,目中透著緊張和恐懼。
她的身邊就是一個小輪椅,一個大概六七歲的小女孩就躺在了輪椅上面,臉色蒼白,眼睛沒有睜開,整個好像是沉睡一樣。
“你就是劉若男?”
一聽到劉若男的名字,那女人勐地繃直身子,幾乎彈射出去,瘋狂叫道:“不要喊我名字!”
張子魚走了過來,輕輕揮手示意一邊的阿清嫂不要管。
阿清嫂退到了張子魚身邊,讓張子魚站在瘋狂和恐懼的劉若男的面前。
“真名獻給了佛母,名字就不能再用了,哪怕是自己,要不然會招來了佛母的不滿。”
張子魚又是補充了一句,那劉若男眼神更加驚恐,連忙後退了幾步:“你......你怎麼知道?!”
這個事情,只有陳家村的人才會知道,劉若男之所以害怕自己名字被提到,就是因為她已經是在六年前將真名稀里湖塗的獻給了佛母。
六年過來,她用的都是改過後的名字,眼下突然被張子魚提及真名,已經是犯了忌諱了。
張子魚沒有回答劉若男的問話,看向了朵朵那邊,小女孩還在沉睡當中,勉強睜開了眼睛,看向張子魚。
真是可憐的孩子,幾乎是全劇最無辜的人了。
張子魚心裡嘆了口氣,他這般修為法眼無時無刻都在開著。
因此這一眼掃過去,整個朵朵身上幾乎是完全被黑色的邪氣籠罩,密密麻麻,厚重得嚇人。
而且這還只是法眼之下的狀態,更加重要的是朵朵這個五六歲小女孩身上,還生長出了許多蜂窩一樣的血洞,好生恐怖。
“我能試著救孩子。”
張子魚的話忽然讓劉若男眼眸中爆發出一陣希冀,她連忙上前,拉住張子魚的手:“求求你,救救朵朵,這次我一定聽話,求求你救救她,我做什麼都可以。”
劉若男說的可憐,真就是一個好母親。
但是張子魚卻是嗤之以鼻,這麼心疼孩子,早幹嘛去了。
當年劉若男從陳家村逃了出來,整個人精神都恍忽了,然後因為記錄了探險的錄影機拍下了許多不該被看到的東西。
那個錄影機就和大黑佛母產生了聯絡,看過錄影機,乃至是接觸它的人都會遭遇不幸。
劉若男的父母就是因為這個發生了意外死的,而劉若男也是在精神恍忽當中,在朵朵生下來後,被法院裁定精神問題,無法照顧朵朵。
因此只好將朵朵送到福利院照顧,這一來就是將近六年的時間。
六年時間不聞不問,六年之後突然接回來。
這可和劉若男作為母親的職責與愛沒有絲毫關係,而是她想將朵朵徹底獻給大黑佛母,只有這樣她才不會繼續被大黑佛母的詛咒所影響。
獻祭親生骨肉,換取自己平安,可想而知她是個多麼自私的人。
張子魚能夠這種人好臉色,那就是奇了怪了。
“條件很簡單,告訴我兩個地方的位置,釋空雲大師隱居之地,再一個就是陳家村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