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寺院結構印入腦海。
「足有一二百年曆史了,不過一直都不怎麼對外接待香客。」
「釋空雲大師一直都在這裡麼,不知今年高壽?」
張子魚盯著真圓詢問,真圓不知怎的,也沒深思脫口答道:「兩個甲子。」
兩個甲子也就是一百二十歲,這年紀那可稱得上是人瑞了。
一路送到了寺廟門口,真圓緩緩合上了寺院的大門。
張子魚回身看著寺院,忽然笑了起來:「這寺院和壁畫當中的背景還真是有幾分相似咧。」
寺院看起來的確是隱居之地,不過總給張子魚很特殊的感覺,尤其是那個釋空雲大師。
夜幕,夜空無雲,圓月高掛在天空,孤寂清冷。
張子魚身形來來到了寺廟之外,月亮的光芒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
與白天不同,這一座隱居的寺廟相比於白天,更加透著一股陰森感覺。
莊嚴肅穆的氣氛褪去,更加多了一種寒意。
「這氣息都藏得住,倒是有些手段。」
白天還看不大清楚,也沒有時間細看,但是現在張子魚的精神力掃過寺院周圍,隱蔽之處沒隔數十米,就有一個小童石像。
石像雙手捂住眼睛,面對寺院,大半身體埋在地下,十分詭異。
這些石像的存在,就是一個小陣法,攔截了諸多氣息和動靜,叫人不易察覺。
張子魚這次過來就是為了探明這寺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不會被這些小童石像阻攔。
他身形一動,翻身上了圍牆,然後輕手輕腳翻進了寺院當中。
進入到寺院當中,張子魚頓時發現隱蔽之處散發著若隱若現的詭異灰霧,不多,但也不少,將寺院籠罩了起來。
張子魚絲毫不覺驚訝,心道:「果然是有關係的。」
確實,釋空雲這老和尚太不對勁了。
大黑佛母一事他干涉其中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本就是不對勁之處,必定是有東西護住他,這是其一。
而更加不對勁的就是他沒有任何幫助劉若男他們的意思,若是常人自然好說,但是釋空雲可是得道高僧,毫不動容,偏偏他還能躲過大黑佛母的算賬,那就有點解釋不通了。
張子魚眼下進來之後,就在自己身上貼上了斂息符,然後按照今日記憶,前往了釋空雲所在的房間。
整個寺廟似乎就是隻有兩個人,張子魚找起人來倒是沒有這麼麻煩。
順著今日的記憶,張子魚很快就來到了釋空雲的房門之外。
他沒有突門而入,而是在房間之外不遠處的屋簷之上。
他定睛看向房間,精神力都還沒有延伸,就已經是發現了此處的詭異灰霧比起其他地方都要多幾分,而且在緩慢的向著釋空雲的房間湧過去。
石瓦坡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