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耀宗望著床榻上的霍妍,突然發現,如此的做法他並不能滿足,他現在即使得到了霍妍,除了那個小太監也無人知曉。
他一定要讓他們倆之間的關係在眾人面前做實。
於是,王耀宗撇下殿內的霍妍,整理好衣服,決定去找點見證者。
宮裡的路千篇一律,沒有方才那個小太監帶路,王耀宗花了不少時間才回到宴飲在的大殿中。
他剛想找個宮女進去叫祖母,就看見方才霍妍空蕩蕩的座位上,坐著一個紅衣白裙的女子。
那女子背對著大殿門口,王耀宗看得並不真切,但他害怕極了,若被他搬走的人不是霍妍,而是別家的什麼人,甚至是宮女、妃子,那祖母定會狠狠責罰他。
他大駭,拔腿就往方才偏殿的方向跑去,氣喘吁吁地一把推開偏殿大門。
進門的那一瞬間,王耀宗腦後一痛,昏了過去。
王耀宗是被風吹醒的,他正想直起身子,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中了什麼毒,渾身無力,空有意識。
他渾身赤/裸,被隨隨便便扔在一個山洞裡,放眼望去一片漆黑。
這時,王耀宗旁邊有人動了一下,他認出正是今天一直幫他指路的小太監。
“你幫我找件衣服,重重有賞。”王耀宗剛想這個對這個太監說,卻發現那閹人神志不清,衝他解了褲腰帶,往他身上壓了下去。
“你放開我,我是承恩王府的公子!”
王耀宗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那太監無意識地撫摸著面前這具軀體,王耀宗腦子裡不停掙扎,身體半分也未挪動,他心生絕望。
他怎麼能雌伏於一個人之下,而且這個人甚至算不得男人!
終於,遠處想起了人說話的聲音。王耀宗顧不得自己的情形,拼了命地想發出聲音。
那群人往山洞走了進來,看到火把的光亮,王耀宗內心大喜。
來人為首的竟然是皇后和一宗命婦。
皇后見了地上奇奇怪怪的情景,別開視線,也不知衝誰嗔怪道:“竟是要我來看活春宮?不過這有太監的戲份我還是第一次見!”
沈靜只覺得辣眼睛,捂住了旁邊焦昕的眼睛。
“這是誰啊?”
“好像是承恩王府的小公子。”
“他竟好這一口,難怪上個月每天就換一家青樓楚館,處處留名。”
“原是要證明自己不是銀樣鑞槍頭!”
周遭的誥命夫人都見過不少大場面,吃驚過後,竊竊私語起來。
皇后清了清嗓子:“承恩王府小公子原是如此愛好,既是如此,不然可對得起你今晚這番奪人眼球的演出。”
“皇后娘娘息怒,”宴上驕傲自負的承恩王老夫人顫顫巍巍,跪倒在地,“耀宗還小,而且是承恩王府唯一的骨肉,臣婦帶回去定好好管教,絕不汙了娘娘的眼睛。。”
“您老彆著急,皇后娘娘說的是賞賜,您急什麼?”一旁的護國公老夫人還記著仇。
承恩王老夫人渾身顫抖,不敢抬頭直視皇后。
“既然王公子和太監有了苟且,說明對閹人也是有幾分嚮往,本宮便賜下內務府的去勢手藝吧。”皇后輕飄飄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