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後,能留下來的十不存一。
原因是舞臺有限,這行又講究排資論輩,很多有名的話劇,某個角色多年下來都是一個人演,甚至那部話劇就那一幫人演。
新人進入話劇院要先從跑龍套做起,想要演配角,怎麼也得兩三年。
五六年能演主角算是快的。
試問,這種情況下,多少年輕人耐得住寂寞,特別是外面花花世界這麼誘人。
同班同學拍一部戲十萬八萬,你一年工資一萬八千,這種落差,誰頂得住。
“喂,小蕾。”
李劍義剛走,鄧朝接到女朋友電話,笑上露出甜蜜笑容。
“朝哥,婁曄導演說明年有個戲,想邀請我當女主角,我想問問伱的意見。”
“好事啊!”
一拍大腿,鄧朝替女友感到開心。
婁曄是什麼人,名導啊,他導演的戲年年去戛納,柏林,威尼斯電影節。
電影風格藝術氣息很濃厚,出了名的被禁狂人。
等等,藝術氣息濃厚,被禁狂人?
鄧朝想到了什麼,心底一沉,臉色不自然:“能跟我說說具體是什麼風格嗎?”
國內被禁的電影,十個有九個都不冤枉。
不是太過血腥暴力就是對男女打撲克過程拍得太具體。
婁曄是被禁狂人,可想而知他的藝術風格。
幾分鐘後,聽完女友陳述,鄧朝抓著手機的手顫抖,吼道:“不行,我不同意……”
鄧朝這通電話打了一個多小時,全程在吵架,要不是工作人員提醒他要上場,他估計能打到天亮。
次日,鄧朝來到片場。
今天拍皇宮戲。
昨晚剛分手的他心裡沉甸甸的,五味雜陳,挺不是滋味。
要不是怕賠違約金,他今天不想過來。
在不斷NG,被罵了好幾次後,他磕磕絆絆的拍完早上戲份,垂頭喪氣坐在邊上抽菸。
一根接一根,沒一會滿地菸頭。
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導演看到一地菸頭後讓他撿乾淨,說是影響後面拍戲,會穿幫。
宮牆內,武戲組,葉旋正在拍打戲。
先是一人獨戰幾十個東廠番子,然後又對戰曹正淳。
場外,丁修看著現場武打,對程小冬道:“老程,這部戲應該是你的巔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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