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第一招能想,你還能想第二招?
等伱想完人家都打完了。
就因為很多招式靠的是本能,所以他才佩服丁修能夠收放自如。
吳兵嗤笑:“打孃胎裡開始練也沒這麼厲害的,咱倆練多少年了,他就是哪吒也不行。”
丁修就算是從孃胎裡開始練,滿打滿算也才二十二年。
他們倆習武的時間少說四五十年。
結果在人家手上走不了幾招。
這已經不是能用學武時間長短能解釋的。
“就他身上那股殺氣,部隊裡出來的都沒這麼重。”
“說真的,我曾經還擔心這小子是個揹著幾十條人命的逃犯,特意找人查他有沒有案底。”
“結果呢?”餘海問。
問完他就後悔了,要是丁修真有幾十條命案,哪裡還會在這,早就被槍斃了。
不知道是不是沒有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吳兵有點失望的嘆口氣。
“沒有,身家很清白,乾乾淨淨。”
“另外,你知道嗎,他最擅長的不是拳腳,是兵器。”
聽到這話,餘海感覺心臟有點痛,抽了一下。
他算是知道吳兵為什麼嘆氣,這特麼的不科學啊。
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能練出這份拳腳功夫已經非常不可思議,放在民國時期都是宗師級別的。
結果這還不是人家擅長的,擅長的是兵器。
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
“唉!”重重的嘆氣,餘海道:“以後打死我也不來北平了。”
吳兵輕笑:“要不是想看你捱打,我也不想見他。”
“你這老小子,原來在這等著呢。”
“哈哈哈,你就沒有發現,周圍的人看你眼光不一樣嗎?”
“為什麼?臥艹。”餘海才記起來,自己的衣服被丁修抓破了:“把你外套給我用用。”
“我一大把年紀了,受不得冷。”
“脫下來!”
丁修不知道外面的事,兩人一走他就對高媛媛道:“你手要不要緊,咱們回房,我再給你揉揉,揉揉就好了。”
“不要。”高媛媛搖頭:“你想睡我,我不去。”
丁修:“……”
“媛媛姐,做人要講信用,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你太兇了。”
“我可以溫柔一點。”
“不行,我害怕。”
“咔嚓!”丁修把手上的茶杯捏碎,他現在火氣很大。
俏臉一白,高媛媛弱弱道:“要不,咱們換個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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