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修起身推開椅子,甄子單急忙起身摁住他,臉都白了:「年輕人喝得有點多,我這就帶他們回去。」說完扭頭誰身後的人道:「你們打不過他,算了。」
眾人:「.....
「單哥,你要這麼說我更要練練了。」「打都還沒打就說打不過,我不服。」
「單哥,如果是你朋友,你讓他們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
不知道準自認很給甄子單臺階下,讓丁修道個歉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聽到這話,丁修只是呵呵冷笑。「道歉是真道不了,葉問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想過幾招我奉陪,你們約個時間的,單挑還是車輪戰都可以。」
閒著沒事幹,找幾個練武的過來鬆鬆筋骨也不錯,好久沒跟人動手,骨頭都快生鏽了。「好,這是你說的,我們不欺負你,明天等著。「
「丁修是吧,我們記住了。」「明天你多帶點人。」
「公園門口,哪個王八蛋不來。」「吳驚,還有你,別跑。」
三言兩語,一場比武就定下來了,吳驚和甄子單一臉的無奈,丁修和這幫詠春弟子倒是興奮得很。
翌日,丁修中午拍完戲,下午請假半天,打算去找詠春攀練練手,聽到他要踢館,盧蕙光一下子熱血膨脹,表示要親自跟過去參觀一下。
不放心丁修,吳驚帶著劇組七八個武行跟著一起去,一行十來人就這麼前往公園赴約。
來到公園,對方的人馬比他們這邊多了一倍,二十多個大小夥站在哪裡,光是氣勢就很足,丁修他們這邊走過來,兩幫人頓時對上,圍成了一個圈。
吳驚和丁修好歹是演員,走在大街上是有粉絲的,有些路過的老百姓以為是拍戲,還駐足觀看了一會。更有些人掏出手機錄影,一開始是偷偷錄,見沒人管直接光明正大錄起來。
詠春這邊,領頭的小夥是昨晚那幫人,對丁修道:「說好了不欺負你就不欺負你,咱們單挑,我拳套和保護墊都帶來了。」
「這感情好。」看到送過來的拳套,丁修試了一下,剛剛好,不過護墊他沒用,用這玩意純屬浪費時間。
對面,詠春的戴上拳套,護墊,按照武術界的規矩,拱了拱手。
「這場比賽以武會友,單純切磋,沒有別的意思,大家點到為止,不傷和氣,另外為了保證公平,咱們全程錄影,大家也做個見證。」
「周圍的人都散一散,把空間留出來,我們是以武會友,不是流氓打架,都開心點。」打群架和比武切磋還是不一樣的,不說清楚的話,很容易進局子。
事先交代清楚,那就是普通切磋,只要不出現傷亡,民不管官不糾,當事人雙方沒有意見,那就沒問題。
「我是這場切磋的臨時裁判,你們倆聽我口令,數三二一開始,三,二,一!」詠春這邊的裁判話音剛落,小夥紮了一個詠春的馬步,雙手一前一後平鋪。
丁修有點看不懂他的操
作,這種步伐一般都是平時練武的時候用的,真正的實戰還按照平時練習的來就是找死。
這小夥子怕不是還會按照拳法的順序打,先出這招再出那招吧。
掃了兩眼,丁修試著滑步上前,抬手,耍了一個假動作,接著轉身鞭腿抽了過去。「啪!」
鞋底準確無誤和小夥的頭上保護套親密接觸。
兩眼泛白,小夥走路踉蹌,前後不到三秒鐘躺在地上。吳驚都傻眼了:「就這?」
盧蕙光捂臉,沒眼看,其實一開始他就知道結果了,拋開丁修厲害不談,詠春小夥連保護頭都不會,站位也不對,不符合力學標準。
別說是丁修,就算是一個練習三個月散打的新手過來,也能輕易擊敗他。「沒事,只是昏過去了,一會就好。」
一幫人圍著躺下的小夥看,得知只是昏過去,一會就能好,齊刷刷鬆口氣。於是,一大批目光再次盯著丁修。
「還來嗎?」丁修問,從開始到結束,一共就幾秒鐘時間,他連熱身都沒感受到:「這次換個能打的。」
「我來!」
人群中,一米九,穿著T恤也能看到腱子肉的光頭男人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