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爐燒著水,邊上是茶盤,一套整齊的茶具擺放整齊。
……
一月二十一,大寒。
“三九四九,凍死豬狗,今年的天氣別說凍死豬狗,人都快凍死了,我過來的路上人車少得稀奇。”
東來順包廂,王保強進屋後解開脖子上的的圍脖,擼起袖子就開始刷火鍋。
坐在他對面的是丁修,黃博,吳驚。
黃博嘿嘿笑道:“保強,雖然客是你請,但你來晚了,怎麼也得自罰三杯吧?”
“我說博哥,都是自己人,你就別搞我了,我能喝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
話是這麼說,王保強還是倒了一杯酒,和幾人碰了一杯。
今天這局是他湊的,倒不是故意,一頓火鍋沒多少錢,平時大家誰有空誰請,丁修在群裡提了一嘴好久沒聚了,他就接了一嘴自己定地方。
烈酒入喉,吳驚砸吧嘴:“今年的冬天確實冷,這麼多年,我印象中沒有比今年更冷的。”
“誰說不是呢,老家莊稼都沒了。”撈起一筷子肉,王保強說道:“不只是北方,南方也冷,聽新聞說有的地方電線都壓斷了,好些個高速封路。”
當下最熱門的話題,莫過於冬天的寒冷,最熱鬧的北平現在人流量比起秋天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樣。
“你這身衣服,是剛跑完活動過來嗎?”黃博暼到王保強的服裝,好奇問道。
大家經常跑商演,穿什麼服裝都清楚,王保強身上這套壓根不是平時穿的,日常生活中沒人穿這種衣服。
王保強嘿嘿一笑,露著八顆潔白牙齒:“我沒跟你們說過嗎,今年的春晚有我,剛從彩排現場趕過來。”
“牛批,乾一杯。”丁修舉杯。
倒是沒想到保強發展這麼迅速,都衝上春晚了,作為全國最大的舞臺,可不是一般人能上去的。
十幾億觀眾不是開玩笑的,只要上了,就是一夜之間家喻戶曉。
“運氣好,運氣好。”王保強端著酒杯一個勁的傻笑。
能走到今天,他只能用運氣來解釋了。
打死他都沒想到,能有今天。
這一年的春晚,父母該從春節聯歡晚會上看到自己了,那得多高興。
黃博道了幾聲恭喜,說道:“這麼說你今年不回家了,正好跟修哥做個伴。”
丁修是老孤家寡人了,大家都清楚,每年最冷清的時候就是過年。
要參加春晚,王保強就不能回老家,正好可以和丁修湊一桌。
“沒問題啊,到時候我帶著助理小容一起去修哥家,人多熱鬧。”
吳驚趁機道:“加我一個,我帶著謝楠一起去。”
丁修好奇道:“謝楠?是那個主持人嗎,你還真追到手了?”
“開玩笑,我出手還有搞不定的事?”吳驚酒氣上頭後臉色微紅,驕傲道:“父母都見了,只差領證。”
“那你不帶她回家過年,去我那兒湊什麼熱鬧?”
“不衝突啊,我中午去你那過,晚上帶她回我家過,要不你們去我家也行,我反正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