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修哥。”
聲音從後排傳來,司機應了一聲後掛擋給油,平穩的起步離開。
作為司機,最重要的不是開車技術好,而是知道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看的別看,不該說的別說。
除非事先接到通知,不然他從不主動問丁修要去哪兒。
醫院裡,看著空空的病床,丁修沉思片刻,給張威打去電話。
“老張,巴倫的病房怎麼沒人,出院了?”
面對這個為數不多能和自己打架的對手,他當然不可能放過,昨天得知巴倫住院,他今天一大早特意探望。
想著認識一下,吃頓飯,喝頓酒,加深一下關係,回頭有事沒事多切磋切磋。
沒想到一來就沒看到人影。
“修哥,我正要和你說呢,這小子昨晚就跑了,連夜翻窗跑的,住院部四樓啊,說跳就跳,把人家護士嚇得不輕。”
“他為什麼要跑?”
“這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猜測,猜測哈。”電話那頭,張威憋著笑道:“醫生給他處理傷口,發現了不少的槍傷痕跡。”
“然後你們報警了?”丁修問道。
“沒呢,你不是說只要不是在咱們國內犯法就不管嘛。”
“那他為什麼跑?”
“我不知道啊,聽說馬路上有輛消防車路過,這小子聞聲就跳樓跑了。”
丁修:“……”
這特麼還真是,做賊心虛啊。
聽到消防車聲音就跑了,誰家正常人幹得出來這種事。
掛掉電話,丁修還從窗戶往下看了看,下面樓層不低,得虧是四樓不是十樓,不然今天的新聞熱搜第一就是#外國選手和丁修比武完後送醫,不久後身亡#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打死人。
人找不到,丁修只能回家,推開四合院大門,來到院子裡,入眼就看到蹲在棗樹上的巴倫。
穿了一套墨綠色的外套和休閒褲,腳上是馬丁靴,後背上還掛著一個大大的揹包。
看到丁修回家,他從樹上跳了下來,扭了扭脖子,從腰後掏出了一把軍用匕首,臉上露出殘忍的微笑。
“等你很久了!”
昨晚以為是條子抓他,連夜就跑了,酒店收拾東西后跑的,沒跑別處,來到丁修家。
臨走之前,他還要會會丁修。
擂臺上的比賽有限制,他覺得自己沒有發揮出全部的實力。
誰知道丁修一宿沒歸家。
早知道明星玩的花,沒想到丁修也是這種,巴倫羨慕得眼睛都紅了。
大半夜的蹲在牆角餓的不行,還偷偷溜進廚房裡煮了一碗掛麵,打了兩個雞蛋和一個西紅柿。
八點鐘他就要坐船離開,不得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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