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能和丁白纓打得有來有回的時候,這個年輕師傅就經常一年半載不歸家了,說是幫師伯忙。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這是對師伯情愫頗深。
丁白纓不在,天性散漫的丁修不願意待在家裡,也揹著刀到處流浪,當過殺手,做過流寇,也在邊軍混過幾年。
再次聽說丁白纓的時候,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後了。
師傅,師叔相繼死在了朝廷的漩渦之中。
整個師門就剩下他和靳一川這兩根獨苗,後來聽說了靳一川的事,他還特意跑了一趟京城。
結果還是沒能把人保下來。
言歸正傳,就算是巔峰時期的丁白纓,丁修都有把握勝她,更不要說現在了。
丁白纓還要說什麼,丁修已經轉身出去,把浴室門關上了。
半小時後,等她披著浴巾出來,丁修在客廳沙發抽菸。
“這什麼味道,這麼難聞?”
“這叫煙,解壓的。”丁修趕緊杵滅在菸灰缸裡,悻悻笑道:“以前我也不愛抽,這幾年才染上的,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
“知道不好還抽,以後別抽了。”丁白纓白眼,來到窗前把窗簾拉開,開啟窗戶透氣。
丁修瞬間一個翻滾,躲在沙發後面。
丁白纓無語:“你幹嘛?”
“師傅,你徒弟我現在好歹是名人,公眾人物,身邊多的是狗仔和偷拍,你這樣搞我明天要上熱搜的。”
“快把窗簾拉上。”
丁修做賊似的,露出小半個頭,揮手讓丁白纓拉上窗簾。
不誇張的說,他現在丟個菸頭在大街上,明天都得有媒體報道他沒有公德。
更不要說和其他女藝人共處一室了。
要是被拍到,妥妥的頭條。
丁白纓可不管這些,只是覺得丁修這副模樣覺得好笑,徑直坐在沙發上後拿起桌上一瓶紅酒開啟,往杯子裡倒滿,品鑑起來。
“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師傅,時代變了。”丁修貓著腰,順著牆角來到落地窗前把窗簾拉上,這才大大方方坐在丁白纓身前。
他的目光很複雜。
原本大馬金刀坐著的丁白纓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老臉一紅,馬上翹起二郎腿。
旋即大半截長腿又露出來,白花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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