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雷家音和張驛告別。
他的戲份拍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些戲份沒多少,加起來也沒幾場。
如果劇組每天都拍他的話,兩三天就能拍完。
但他又不是大牌,怎麼可能放下別人來配合他,都是他配合別人好吧。
在導演給的通告單上,接下來一個月他就兩場戲,用時大概是三天樣子。
除了這三天時間要拍他的時候必須到現場,其餘時間想幹嘛就幹嘛。
進組那麼久了,累成牛馬。
他索性請了個假,回家休息一段時間。
“唉,行吧,要不要晚上擺兩桌,喝點?”張驛有點遺憾,畢竟難兄難弟又少了一個。
從今往後,每天挨導演罵的人只有他一個了。
雷家音搖頭擺手:“不用,我又不是殺青,回頭再整這些也不遲。”
我尼瑪,擺兩桌得多少錢,他窮得叮噹響,還指望回頭片酬結了過日子呢。
他已經打定主意了,就算是殺青了,他也不立馬辦殺青宴,而是拖到和劇組一起殺青,到時候蹭飯。
張驛又道:“什麼時候走,我送送你。”
“馬上就走,送就不必了,都這麼熟了整這些,我朋友過來接我了,我跟他一起走。”
說著,雷家音朝著人群招手,一個白色T恤的男人小跑過來。
年紀和雷家音差不多,長相嘛,只能說不愧是朋友,也是半斤八兩。
“介紹伱們認識一下,我朋友郭金飛,魔都話劇院的,人稱話劇小王子。”
“張驛,張哥,軍區話劇團的,我在劇組新認識的朋友,他和我也是一家公司的師兄弟。”
三言兩句,雷家音把兩人介紹,相互認識。
“你好張哥,叫我金飛就好,老聽大頭說起你,說你倆是難兄難弟,共患難比我還多。”
“哈哈哈,這倒是實話,我兩就差成生死兄弟了。”
“留個聯絡方式,有空來魔都一起喝酒。”
“好啊,來北平隨時找我。”
第一次見面,彼此不太熟,一番寒暄後兩人留下聯絡方式就散了。
沒辦法,交情就到這,想再熟點,只能等以後。
雷家音卸妝,換衣服,和導演說了一聲後,來到路邊一輛suv前,好兄弟郭金飛已經在等他了。
一邊系安全帶,雷家音一邊道:“張哥是我們這部戲的男二號,明年這戲上映,他怕是要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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