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難不成在你的意思裡邊，也就是說，不論什麼正與邪，不管什麼人類與僵邪，實際上，也都還是完全沒有區別的，是不是？”
於此一刻之間，這會兒的毛小方又是再一次地開了口，嘴裡邊連聲不斷，就此去說出了話來。
特別是針對於眼前的這麼一切，以及現下這些事態當中，往往是務必需要去確立的方向，都將會是要去形成更加多的問題之所在。
“我沒有此意，我只是說，怎麼樣才可以去判斷，人與僵之間，孰對孰錯呢？”
“如若一個人，威脅到了僵的生存，那麼，僵可否出手？”
“畢竟，在人遇到僵邪的時候，都是不顧一切，去用著自己的實力要去對付，那麼如若僵邪提出反抗，又是不是應該？”
洛淵微微一笑，再一次地開了口，說出話來。
洛淵這樣的一席話語，特別是在這會兒，更加是讓毛小方感到十分的不解，或者是說，眼裡邊有著太多太多的意外感覺吧。
毛小方抬起頭來望向了洛淵，在這樣的一番打量之後，他又是輕輕一嘆。
“前輩，我可否問之一二，你這樣的一些個話語，又都究竟是什麼意思？”
“或許是說，在這些事情之上，你的內心當中，早已有著結論？”
毛小方眉頭緊鎖，再~次問話。
特別是針對於眼前的這麼一切，以及現階段的這些個事情，往往需要去達成更加多的問題，以及另外的一應瞭解，又都將會是怎麼樣？
毛小方盯著眼前的洛淵，可也還是沒有再去過多的問話。。
許多的事態，另外的事由，都還是這樣的再簡單不過。
正也是因為如此，毛小方反而是不再有著其他的顧忌，連聲表示出了自己的意思。
“我的看法不重要，問題是你。”
毛小方話音一落，洛淵又是為之開口，問出了話來。
在洛淵的這麼一句話間，毛小方也是再次為之一愣。
“是我？那麼又是什麼意思？”
毛小方現下的眉頭擰得更加緊了，對於這些事情，他也還是在這一時之間，根本就沒有可能去感知得清楚。
現下的一切，以及這些個問題當中，可以去確立，以及更加要去認知的東西上，又都將才算是如何是好？
毛小方望著洛淵，雖然沒有去做過多的表示，但這樣的一刻，毛小方也確實是對於這洛淵所提及出來的東西，有了更加多的一種不滿的感覺。
“意思就是，在你的眼裡邊，看山還是山？或者是說，在你的心中，山早已不是山？”
由此的情形之下，洛淵卻又再一次地，就這樣子說出了答案來。
聽著這樣的答案，毛小方更加不解，那一番的神情姿態當中，也都還是流露出了許多許多的不安。
“難不成前輩的意思是說，僵邪與人，究竟孰對孰錯，還非得由我來判斷？”
毛小方口中發出了冷笑，於這樣的一刻之間，又是這樣說出話來。
聽著毛小方的話，此時的洛淵反而是越發的淡定自若，也還是依然為之微微一笑，又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無法去否定的東西，始終還是要去確立方向才行。
可在這樣的一刻，毛小方突然間發現，自己要去確立的東西，好像也已然是發生了改變。
“毛道長，其實在你的心目當中，你自己都已經是有了一些個屬於自己的看法，有了自己的判斷。
所以，在這種時候，也不必再去非得做出什麼斷定，或者是認知了吧？”
洛淵微微一笑，說話之間，他站起了身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