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問問你，在你的考慮當中，這人與僵之間，究竟是可以有著多大的區別？”
僵祖回過頭來望向毛小方，一句話之後，毛小方的嘴唇動了動，可在這會兒，卻又還是怎麼都沒有辦法可以去說得出來更加多的話語了。
“區別？正與邪？”
毛小方也是擰了擰眉頭，一句話間，他的神情又是變得有些凝重了。
這等事情，根本就不是那麼容易可以去做得到。
“何為正，何為邪？”
僵祖繼續問話，毛小方神情更加凝重。
“正，與民為便，救民為先。”
“邪，傷民為主，搶民之利。”
毛小方想了想，逐字農句，做出回應.
“看來你的心裡邊有著太多的自認為是的規矩，你的心下，更加早已經是有了絕對的固定看法。”
“不論如何也是不能輕易改變的啊。”
僵祖聽到毛小方的話之後，也是為之一笑，輕輕點了點頭。
處於眼前的事情來說，他似乎顯得越發淡定了。。
“難道不是如此？這世間之事，不也正是這樣，非黑即白，非正即邪。”
毛小方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話給講了出來。
現下的這麼一樁事情，也就正是他自己心下，對於這些事情的堅定認知。
“毛小方，你想得太簡單了。”
“我們所有需要去面對的問題，真正說起來，不會這麼容易。”
“其實我們所有的人，不論是僵還是人，都是行走在這黑與白之間。”
“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這一切，都不是可以用著最簡單的方式就區分得清楚的。”
僵祖再次沉聲說出了話，這些事情，又還是有些不太一般了。
說話的同時，僵祖一雙眼睛望著毛小方。
聽著僵祖的話，這一次毛小方並沒有馬上就開口回應。
他只是在那裡仔細地考慮著這樣的一件事情，現下這樣的情形當中，也還是有著太多太多無法瞭解的東西存在。
“所以你才會說，我的身體裡邊有著人祖的血脈，也與你同息同脈？”
毛小方想了想之後，又是沉聲不斷地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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