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寫和上面一樣的字型嗎?”蕭清細問。
其實,唐山長和韋教授並未親眼見過,他們也好想見識見識這字是不是出於她的手,會不會是嚴子欽找錯了人,到時別鬧出笑話就好。
又聽她問這話的意思,兩人心裡無不震驚,她還會其他書寫字型?
張九日又一吃驚:“你還會寫其他的字嗎?”
蕭清平靜的回著:“兩三種而已,不過都是上不了檯面的字,比葫蘆畫瓢罷了!”
上不了檯面?
比葫蘆畫瓢?
他們也好想寫出這些上不了檯面的字,比葫蘆畫瓢的字!
張九日的心像是被什麼擊中,他震驚的盯著眼前的婦人。
“能否請您一起寫出來你會的那兩三種字?”
蕭清為難著:“倒不是不可以,不過咱們下午不是還有比試嗎?不如我先寫一種,若是得了你老的眼,伱就拿著看看,你老要若是沒看中,那就當我賣弄一場,當個笑話!”
張九日心裡一涼,還要等到下午?
碰到好東西,還不能一下抓住,還要等……
但奈何,這是蕭婦人的要求,人家說的謙虛又實在,他沒辦法拒絕啊。
“那行!”張九日笑著道:“那請您這邊來,隨我來!”
唐山長在兩人身後大聲道:“擺好筆墨!”
韋教授笑道:“山長,早已經備好了!”
書院裡早就備好,等著這些有名望的人一時興起,大手一揮,一幅豪作而出。
蕭清跟著張九日去了大殿門口的桌前,見紙筆已經鎮好,她大方的走了過去。
一直跟在蕭清身後的喬鴻被連連震驚後,整個人呆滯的站在原地動彈不得,還是韋教授見他半天不動,推了他一下,才意識恍惚過來。
“你娘去了上面,你還不去給她磨墨去?”韋教授提醒著道。
這愣頭愣腦的傻小子,會考過嗎?韋教授嘴角揚起來。
喬鴻遲遲的愣了下,“哦”了聲,才挪動腳步。
那字是他娘寫的,是他娘寫出那種字,不過沒有他懷中揣著的簪花小纂好,上面的字看著太隨意了,而他懷裡這幅字,是他娘用心寫的,他能感覺到。
每上一個臺階,喬鴻便抬頭看娘一眼,一種從心底油然而生的敬意和欣賞浮上心頭。
他懷中的字不是路人寫的,他心心念唸的那封信,那個字,竟然是出自孃的手,這個訊息對他來說太震驚了!
他要找尋的人,竟然成天跟他一起!
他震碎的心靈受到重鑄後,他稍緩了下,有這等娘,是他一輩子的驕傲!他要給他娘磨墨去,他娘這時需要他。
蕭清已經站在了書案前,但張老正在給她磨墨,喬鴻見娘身邊圍著的人,如此場面堪比高官貴胄,天下誰能讓張老主動為她研磨?
他娘可以!
而眾人看到這一幕,同喬鴻一樣的表情,無不驚訝,張老竟然給一個婦人磨墨?
喬鴻想,娘不需要他了!
但見娘已經壓好了紙,手持羊毫筆,蘸著墨,準備開始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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