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了清風酒樓的門口,賀太師忍不住好奇的問:“哎,你說說這個女弟子是什麼人啊?她竟能讓張老如此看重?我看張老對她不一般!”
陸況搖頭,道:“此人來歷不明,還是個瑤山婦人,的確可疑啊!咱們回去打探好此人的身份,再定奪該怎麼賠禮!”
“不過,眼下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我家裡那個畜生,我定要回去抽幾頓,不好好打一頓,他是不知天多高地多厚!”
賀太師同感:“這幾個混賬東西,是不能姑息了,你我在朝中這些年一直順遂,這些天被這兩個混賬東西弄得咱們兄弟不是兄弟的,況弟這些天的事,賀某人給你賠不是,賠不是了。”
陸況哪裡不明白這些事全是那些個逆子弄出來的,他連連拜禮:“敬哥,是我家那個孽畜爭強好勝,伱我還賠啥不是,是該我給你賠不是,咱們回去一同收拾那兩個禍害去。”
賀太師笑著頷首:“跪祠堂怕是不足以讓他們長教訓了,要往死裡打才行。”
陸況嗯了聲。
說著兩人分道揚鑣,各自上了馬車,匆匆趕回家。
深更後,太師府和國公府的府宅內,傳來痛苦的嚎叫聲,仔細聽著還有婦人哀求的低嗚聲,以及大聲怒吼的咒罵聲。
直到三更,那痛苦的嚎叫聲漸漸無聲,又有婦人撕心裂肺的心疼哭聲,以及甩手而去憤慨聲。
第二日,辰時初,阿亂和周川坐在清風酒樓的堂下,吃著三湯麵,阿亂見蕭清慢慢走下來,嘴角不禁的彎起笑意。
等蕭清走到兩人跟前,見阿亂笑眯眯吃著面:“這一大早,你們吃個面能吃的這麼開心?”
周川聽到蕭清的話,他心想他沒笑啊,抬眉一看,見阿亂笑吟吟的不知在笑啥。
“怕是阿亂兄弟又想到啥好笑的事了。”周川道。
“掌櫃子,昨晚你在隔壁的廂房裡招呼著那幾位貴人,你不知道周掌櫃有多擔心你,我一想起他那焦急的樣子,就想笑,所以忍不住就笑了。”阿亂道。
周川皺眉瞪著阿亂,幸好一大早清風酒樓沒啥人,只有兩個店小二昏昏沉沉,沒旁人聽到。
他低聲斥責著他:“阿亂兄弟,你胡說啥?”
“胡說?”阿亂放下筷子道:“我可沒胡說,掌櫃子,平時不知道周掌櫃這麼擔心你,我那邊剛躺下睡覺,他一會兒拉著我起來問我,你一個人在那邊會不會有事,一會又拉著我,讓我出去看看你那屋裡咋沒動靜了,反反覆覆該有七八次,給我折騰的,我也沒睡好。”
周川被他說的臉上紅紅的,暗暗掐著阿亂的胳膊,笑著咬牙道:“別再胡說了,阿亂兄弟。”
阿亂譏笑一下,繼續拿著筷子:“好好,我不說了!”
說著他看向坐在一旁的蕭清。
蕭清微微笑著看向周川:“他嘴上沒個把門,你別往心裡去,謝謝你這麼關心我,該處理的已經處理好了,沒事了。”
周川嗯了聲,但臉上的紅熱還沒褪下,想著她剛起身,指著他們面前的面:“蕭掌櫃要不要來一碗麵,三湯麵味道挺不錯。”
蕭清見清風酒樓沒有早飯供應,這面從哪裡來的?
周川看出她的疑惑,紅著臉笑道:“哦,這碗麵是從旁邊的鋪子買的,味道不錯,之前在上京,我也常吃他們家的,我這就去給你買一碗?”
說著他起身逃跑一樣往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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