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不想方槐,仍然平和的笑著:“尤掌櫃說的沒錯,今天啊,我專程來是跟方掌櫃談生意,不過,我瞧著,這生意怕是沒得談了,既然你和方掌櫃把話說死了,我想盤活這趟生意怕是不行,思來想去,我還是去找世子爺,問問他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求得瑤山邊上的那幾個破窯地。”
說著,她理著衣袖,站起身,就要起身離開。
她要去找世子爺?
找世子爺做啥?芝麻大點的事,世子也還能過問?
她要是走了,那他們四個今天的目的不就辦不成了?
“慢著!”尤掌櫃快步走上前,他不讓她離開,就算婚事談不成,可其他事情還是可談的,他伸手攔著蕭清的去路:“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蕭掌櫃,是憑著靠世子爺的關係起勢,也難怪,我還想著世子爺近日怎麼不去勾欄找花娘了,原來跟你家走近了?蕭掌櫃你已是人婦,世子也眼光再差也不會看上伱吧,最多看上你家的茱萸粉面,你以為世子爺會因為茱萸粉面,過問你和方家的這點小事?”
蕭清淺笑著看向他:“世子爺自然不會過問我家和方家關於破窯的這點小事,不過我聽聞世子爺近日得了一筆生意,說是要把大慶瓷器賣給鄰國的番邦和西夷,你知道咱們大慶的瓷器是天下第一,各個鄰國求一件都要花費好些銀子,這些事想必郝掌櫃聽說過吧?世子為這事,要在寺廟舉行瓷器大會,最後拔得頭籌者為勝,以頭籌者的瓷器作為大慶瓷器賣給鄰國,這筆買賣據說會有幾萬兩,乃至幾十萬兩的利潤可賺!”
瓷器大會?
聽到這句話,這幾個做瓷器生意的掌櫃登時眼中閃著光,忽地又暗下,他們幾個來,正式為了這事啊,若能促成方家和老喬家的婚事,這事就水到渠成了。
若是促不成婚事,憑著他們幾個的口才和手段,也能讓蕭氏同意幫忙,畢竟她的字和畫是得到張老和劉老欽佩,隨便為他們的瓷器上畫幅畫,寫幅字,那也不錯。
他們來方家見蕭氏,一部分的原因就在這兒啊!他們若能走通她跟世子爺這條路,就不用四處求人花錢買畫了,他們的瓷器也不會落敗?
“那你是有辦法讓世子爺幫我們拔得頭籌?”尤掌櫃問。
蕭清搖了搖頭,笑著道:“我可沒這個本事!”
幾個人的臉色當即耷拉下來,沒這個本事那還說啥?
“不過……”蕭清婉轉一笑,看向幾人:“世子爺找過我,讓我幫他寫幾個字,畫幾張畫,據我所知,方家瓷器文墨不通,常被貴人文人詬病,倘若我幫方掌櫃寫幾個瓷器上的字,作幾幅畫,不知那幾個破窯方掌櫃願不願意舍下?”
郝掌櫃一聽到她願意寫幾個字和做幾幅畫,登時激動的走上前問:“你願意幫方掌櫃家的瓷器作畫?”
這可是最好的結果,他們既不用去求人,又能得到她的話,他聽罷拼命的給方槐遞眼色。
蕭清一挑眉,瞥著他:“那就要看方掌櫃的誠意了。”
她話音剛落,一直坐著未動的阿亂突然出聲。
“大可不必!”阿亂冷漠道。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阿亂。
蕭清轉過頭見他沉沉的盯著自己,眼睛裡全是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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