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庭在戰部待了十年,也不過混了箇中士而已。
而顧清,可是年僅三十五歲,就當上了中將,幾乎已經達到了巔峰!
本來兩人是不會有交集的,一次偶然的機會,讓毛庭和顧清有了一面之緣。
那是三年前,顧清執行任務的時候,路過洛城,當時是他秘密接待的。
現在,王林說救了顧清一命,他可以不信,或者說不是中將顧清。
可是王林還有少將令牌,那他就不得不信了!
因為少將令牌,戰部都沒有多少,豈是會輕易丟失的?
“好像是個中將,這令牌也是他兄弟給我的,我想問下,這令牌有沒有什麼作用?”王林淡淡說道。
毛庭說這是少將令牌,想來,應該是有一定的許可權的,只不過王林不知道許可權有多大就是了。
“小子,你真不知道這令牌的作用?”毛庭問道,他真懷疑王林是偷的了。
“當初給我的時候,只說了是戰部的令牌,我就沒多問。”
“既然你知道,那就給我好好講講吧!”王林看著毛庭,淡漠說道。
“持少將令牌,如少將親臨!”毛庭一字一句的說道,語氣中有著敬畏,羨慕之情。
他活了大半輩子,除了那次接待顧清,見過最高的也不過是少尉。
“那就好辦了……”王林笑道,他沒想到,這令牌居然有這麼大的作用,持令牌如同少將親臨。
在這洛城,甚至這個北域,恐怕都是橫著走了。
這麼重要的令牌,顧清手下居然說給就給,讓王林有種撞大運的感覺。
“既然你在戰部待過,那見到這令牌,是不是該有點表示?”
“小子,你……”
“不要欺人太甚!”毛庭沉聲說道,現在的他很憋屈,非常憋屈。
“哦?我欺負你了嗎?”王林玩味的笑道,手中的令牌不停的在毛庭面前晃悠。
雖然毛庭退出戰部了,但曾經在戰部待過,那份對戰部的敬畏是刻在骨子裡的。
所以看到王林不停的拿少將令牌在他面前晃悠,真可謂是提心吊膽!
“沒,沒有!”毛庭憋屈無比,然後行了一個戰部禮,喊道:“戰部北域分部,原中士毛庭,見過大人!”
“既然你曾經在戰部待過,就應該知道,戰部的人,以民為本!”
“但是你卻縱子行兇,該當何罪?”王林厲聲問道。
“輕者,當杖則一百!重者,當,當斬!”毛庭恐懼的說道。
退出戰部的這些年,他已經慢慢淡忘了戰部的榮耀。
而且,這些年毛向陽可是沒少做壞事,不過沒出過人命,所以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現在被王林一問,刻在骨子裡的,屬於戰部人的驕傲,再次被激發出來。
回想過去,他自己都想拍死毛向陽了,但是那是他唯一的孩子,就算是他死,他不會讓毛向陽出事!
“大人,我願意代我兒子受過,還請留他一命!”毛庭躬身請求道,他以為王林要執行戰部規定呢。
這屬實是他想多了,王林只不過是為了看看這令牌能達到什麼效果罷了。
“既然你沒有忘記屬於戰部的驕傲,那我今天就饒了你們,如有下次,定斬不饒!”王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