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解是白蓮教分支紅蓮一脈,按他們的理論,應該是佛家弟子才對。
可秦遠生卻做了道士打扮,使的也是正宗的道家驅鬼鎮邪的儀典,並不是紅蓮法門。
張寶山給我的調查報告裡,也沒有秦遠生的內容。
這說明他雖然師從魏解,又跟韋八關係密切,但並不參與地仙會的活動。
原本我還有些不解。
但看到眼前這一幕,我猜測這很可能是他在特意與地仙會和白蓮徒做切割。
他主業是走的娛樂圈路子,在這個圈子裡,正統的道家法師顯然比野路子的江湖術士或者以造反聞名的白蓮徒更能讓人信服。
法壇旁邊還站著個高大的胖子,臉色發青,滿頭大汗,眼裡全是恐懼,身子更是抖個不停,看起來嚇得不輕。
從現場的痕跡來看,秦遠生剛才應該已經施過一次法了。
但沒能完成,就被唐靜用紙鶴撞燭打斷。
儀式中斷沒有中間接上的說法,只能從頭再來一遍。
我安靜地看著秦遠生唸咒施法。
秦遠生一套流程下來,足足花了四十分鐘,最後從法壇上拿起一張照片,就要往桃木劍上穿。
照片上已經用硃砂寫了符。
只要把照片一燒,就可以將唐靜的拘起來,解除她對廠長的威脅。
我摸出兩枚陰煞釘打過去。
兩枚陰煞釘同時穿透玻璃,發出一聲脆響。
秦遠生特別警覺,沒有回頭,立刻向左側躲閃,正被其中一枚陰煞釘打在影子的腰部位置。
我在打出陰煞釘的時候,就已經做了預判。
兩枚陰煞釘一左一右,正好封死他躲閃的可能。
除非他站在原地不動。
秦遠生身子一顫,悶哼一聲,伸手按在腰上,轉頭看向視窗。
我縱身撞破窗戶跳進去,落地一滾,就到了秦遠生身前,一拳打向他的小腹。
秦遠生後退兩步,抬手掀翻法壇,把那上面的香爐、火燭、旗牌等等一應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砸向我。
然後掉頭就往門口跑。
我一拳打破法壇,又掏出一枚陰煞釘打在秦遠生大腿的影子上。
秦遠生那條腿立時就不好使了,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他立刻翻身,並起劍訣,對著我急速在空中書寫無形符,同時念道:“唵呸哇啦嚕唦呢哇嚕啦哇呢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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