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景突然插嘴道:“惠道長,這密教和尚不知天高地厚,你出手教訓教訓他也是好的,也讓他知道我們中原正道大脈的本事!”
宗興業道:“惠道長,你是高天觀的外門弟子,雖然不是黃元君的徒弟,但好歹揹著高天觀的名聲,可不能關鍵時刻縮卵子,傳出去可就把黃元君的臉面給丟光了。”
圓道宣了一聲佛號,跟進道:“正該如此。”
臺下馬上就有人跟著七嘴八舌地喊了起來。
“惠道長,跟這密教和尚鬥一鬥,讓他知道知道咱們的厲害。”
“惠道長,我們支援你,跟他鬥一把啊!”
“惠道長,你不是真的不懂正法吧。”
“惠道長,你得讓他知道你不是外道術士啊,要不然回頭他出去亂說,你可就沒法辯解了。”
“就是嘛,這邊上還錄著像呢,擺明了以後要當證據,你不能不應戰。”
起鬨的人裡,有那五家正道大脈,有圓道和尚帶來的人手,也有好些其他寺觀的弟子。
像白雲觀這樣的,卻因為弄不清楚我的態度而不敢隨意開口支援。
便是旁邊的照神道人也始終沒有說話。
一時間,現場竟然一片催促我答應鬥法的聲音。
我惱火地往看向臺下,“都吵吵什麼,那麼想鬥,你們自己上來跟他鬥啊!”
有人陰陽怪氣地道:“我們可代表不了高天觀,也代表不了公家。”
這話一出,便引起一陣低低鬨笑。
照神道人乾咳了一聲,站出來道:“我覺得還是另約時間比較好,鬥法雖然不需要準備什麼,但環境、心態、精神各方面的影響都非常重要,總得提前靜心凝神,調整狀態,才能發揮出最好的水平,這樣鬥法才有意義。”
玉福寺的仁智和尚也在下面說:“貧僧也認為改天再鬥比較合適,正道大脈弟子之間鬥法爭勝是大事,合該像崇明島上純陽宮與惠道長鬥法一樣,先做好充足準備,再做好宣傳,然後再鬥起來也不遲。”
兩人一開口支援我,下面原先保持沉默的眾人便立刻跟進,非常理智中立客觀地分析一通後,再把屁股坐到我這邊來支援。
整個體育館內竟然呈現出涇渭分明的局面。
我便說:“和尚,想鬥改天吧,我一定奉陪到底,但今天不行,今天大傢伙的主要任務是討論延壽長生,不是打打殺殺。還是先把正事辦完吧。”
洛桑達措聽完,便越加胸有成竹,向著臺下使了個眼色。
神情厭厭地穆鷙便揚聲道:“如果你沒真本事,就沒有參加討論延壽長生,更不配提交法門來驗證。想參加討論,拿出讓別人信服的法子來,就先打贏洛桑達措大師再說吧!”
我瞪向穆鷙,咬牙切齒地道:“原來是你啊,你這是想報復我吧。好,那我就跟這和尚鬥一場,走,我們去外面的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