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塵靜道:“這水泊梁山在哪兒?”
烏行道說:“海外,不能細說。不能再多說了,要是你們能幫我把身體裡的禁制弄掉,我什麼都能說。這水泊梁山裡的事情,我都清楚得很。”
我便對高塵靜道:“先把他擱這兒,回頭再說,我去把其他事情解決了。”
高塵靜彈指收了牽絲,說:“我先看著,你去辦事。”
我便起身,拿了烏行道的袍子,拎著人蛟腦袋,潛回江面。
破水而出,就見江灘馬路上停著一長溜的警車,警燈閃爍,大批警察聚在江灘上。
只是離得太遠,看不到張寶山在哪裡。
我往遠處遊了遊,尋了個僻靜處上岸,換了烏行道的衣服,借了輛摩托車,一路疾馳,返回大河村。
至村口下車,步行入村,來到包玉芹家,翻牆而入。
剛一落地,就見胖老鼠從牆角里一溜小跑過來,一看是我,趕緊捋鬍子鞠躬。
我做了個詢問手勢。
胖老鼠便蹭蹭到一層一個房間窗下,停身轉頭。
我衝它擺了擺手,讓它退下,等它消失在牆角的陰影裡後,點了三炷香在門檻前,這才上前站到那房間窗外,輕輕敲窗九下。
窗戶無聲推開。
黑暗的房間中,站著披頭散髮的何芳兵。
我衝她招了招手,轉身翻牆而過,落到地上,返身看過去,就見何芳兵幽靈般無聲無息地跟著躍過牆頭,便繼續前行。
如此一前一後,直來到村口大槐樹底下,我才停下腳步,將臉藏在樹下陰影中。
何芳兵到了近前,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
我把人蛟的腦袋扔到她的腳下。
何芳兵臉色就是一變,退後一步,道:“你是誰?”
我向前一步,走出陰影。
何芳兵脫口道:“惠念恩?你不是在崇明島受了……這是你設的局?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說:“你的問題太多了。正好我也有些疑問。不如,大家交換問題,我問一個,你問一個,各自回答,怎麼樣?”
何芳兵把雙手背到身後,道:“我們今晚只能活一個,做個明白鬼也好。我是地主,我先問。你是怎麼猜到我身份的?”
我說:“你不應該對包玉芹施術控念。”
何芳兵道:“外道小術,說明不了什麼。”
我說:“這是第二個問題了。該我問了。惠妙兒和烏行道都是你的手下嗎?”
何芳兵微微一頓,道:“沒錯。回答我的問題吧。”
我微微眯了下眼睛,道:“施術控念雖然是外道小術,但需要先學拍花迷魂四術做基礎,然後才能學迷神,迷神大成,才能學控念,再怎麼天才出眾,也需要至少五年苦功。跟你之前所說的對不上。”
何芳兵道:“那也不能就此確認我的身份。”
我說:“你是殺了包玉芹的女兒取代身份的嗎?”
何芳兵道:“能給我當媽,是她這種凡人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說清楚你是怎麼猜到我身份的,要不然就不用再問了。”
我說:“原本我只以為你是被派來監視我的小角色,是烏行道告訴我你是地仙府在金城主持大局的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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