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不只這事,柯健雄背叛只是我要稟告的大事中最微不足道的部分。”
昆什猜便從他在阿羅普那遭到海新集團和王正襲擊講起,一直講到我半夜去提醒他,與他合作擊殺柯健雄,講完之後,便把那枚雷光火文印和狗牌奉到妙玄仙尊面前。
妙玄仙尊看了狗牌一眼,便放到手邊桌上,只拿著那雷光火文印翻過來覆過去的仔細觀看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向昆什猜,道:“你確定是柯健雄用這法印打傷了你的魂魄根本?他能使這法印?具體怎麼樣的,說一說。”
昆什猜道:“他中刀之後,先施放看家本事疫病蠱蟲,我用三昧真火將蠱蟲燒盡,便覺得勝券在握,一時疏忽,他往前一撲,扔出這法印,我以陰血刀格擋,不想這法印突然放出雷法電光,擊碎陰血刀,打在我身上,只一擊就重傷了我的根本。要不是邵單師弟下手夠重,柯健雄擊出法印的時候就已經生機斷絕,還能再打第二擊的話,我就不能活著回來見仙尊你了。”
我說:“都是師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我才有機會得手。柯健雄雖然不是嫡傳弟子,卻得了師傅的真傳,那一手疫病散瘟的法子無比兇厲,我沒有應對的辦法,怕一擊打不死他,遭到反噬,所以偷襲的時候,直接打擊了他的魂魄,確保一擊致命。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兇頑,瀕臨魂飛魄散還能使出法印,打傷師兄。”
妙玄仙尊道:“已經魂飛魄散了啊,那就不能召魂回來審問了。”
昆什猜道:“我已經採了武清德的血發,仙尊想問的話,可以召他的鬼魂來問。”
妙玄仙尊道:“不急,我先讓明淨來看一下這法印。”
昆什猜倒吸了口冷氣,道:“師傅,你也懷疑……”
妙玄仙尊道:“已經幾十年不見,不知道她現在修行到了什麼水平,有些不太確認,明淨跟了她十幾年,又剛剛離開沒幾年,必能確定。”
他說著,拍了拍手,喚人去叫明淨。
安排完,也不再說話,只拿著那法印看個不停。
我便低聲問昆什猜:“這明淨是什麼人,能認出這法印的來路?”
昆什猜說:“玄相真人的弟子,前幾年因為修行出了些問題,被送到仙尊這裡教導。”
我一臉愕然,道:“玄相真人的弟子還能強過仙尊……嘶,你們懷疑這法印是玄相真人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玄相真人也是地仙府的仙尊,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再說了,柯健雄親口說過,這法印是惠念恩賜給護身的,我親耳聽到的,絕對不會差。”
妙玄仙尊溫聲道:“親耳聽到的,也未必是事實。邵單,你稍安勿躁,先讓明淨來看一看,我跟玄相的關係非同一般,我也不相信這事會跟她有關係。這或許是惠念恩的詭計,能用柯健雄害昆什猜搶奪生口買賣最好,柯健雄失敗死了正好用這法印來挑撥離間。”
說話音,門外腳步聲由遠而近急速而來,眨眼功夫就到了門口。
“弟子明淨,請見仙尊!”
我轉頭看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