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懂我懂。”
陸銘笑笑,懶得解釋,以轉移話題繼續探問口風:“不過話說回來,貴族既然要橫插驅霧燈收益,為什麼不直接索取驅霧燈的製作方法?噢,會長您別見怪,在您看來,貴族與我等轉移者隔著階級,我只是奇怪,他們為何沒有用這份差距,取而代之?”
畢竟就連他,都還打著驅霧燈製作法的主意。貴族不要,簡直反常至極,除非……這東西只有引路者能夠製作。
塔羅斯笑容和藹,溫聲解釋道:“哪裡會見怪,陸卿若是不問,才顯得較為古怪;原因並不複雜,驅霧燈的製作,只有我們一族可以完成,哪怕是把製作方法公之於眾,沒有我們親手操作,也不過是一紙廢言,毫無作為。”
陸銘暗歎,果真如此。
“奴役呢?貴族就沒想過使用支配之環等其他物品?”
這句話,陸銘其實是厚著臉皮問的。
對面那是老怪,他三番兩次借貴族之身打探,與藍星“我有一個朋友”異曲同工。
這種話術,十幾歲的小朋友都聽得出來,他不信對方聽不出自己想打他們主意的意圖。
不過知道就知道了。
坦誠相待,後續才會好談。
就是那個叫塔羅姆的會長之弟,似乎又有些繃不住的跡象,幾千年都沒練出心理素質,看來他的心性十分堪憂啊,難怪實力較強,卻不在前臺支撐公會。
塔羅斯完全沒有不滿情緒,依舊好聲好氣的回答:“雖未明著來,但要說貴族沒有奴役我族之心,我們是不信的;無非珈藍世界的規則十分明確,任何帶有奴役、掌控、支配性質的契約道具,都需要在被奴役方的意願下才能完成。”
“而被奴役,就等同於失去未來。”
“他們若真選擇這麼做了,我們必然是寧死不屈。”
“恰巧,次元迷霧的存在給了我們可以說不的底氣。”
“因為強如貴族,在次元迷霧中也會被封鎖感知。”
“所以,我們這些能夠在次元迷霧中提供感知的次元流亡者,就變成了次元戰場無法替代的‘光源’,本著這一條唯一特性,他們也不敢將我們逼至死路。”
“然而不逼死,不代表不能施壓。”
“為了後人更好的生存,我們只能接受他們分紅的要求,最終鑄成了現在這種捆綁關係,所以陸卿您看,分成方面,能否再合計合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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