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
做早課的時候。
蕭笑很容易便發現了鄭清兩個手腕上的‘異物’。
“昨天中午你不是還躲躲閃閃,生怕彆人看到你那串新珠子嗎?”
他把‘彆人’兩個字咬的格外清晰,聲音帶著幾分調侃:“……怎麼今天突然放開了?那個新手鏈是什麼情況?”
鄭清閉著眼,慢條斯理的打著‘不拳’,沒有理會耳邊的好奇寶寶。
直到早課告一段落。
兩人溜達著向場地邊緣走時,因為擔心矮個子男巫在胖巫師麵前亂嚼舌頭,他才哼唧著簡單說了一下那條青色毛龍手鏈的來曆,末了,還若有若無的強調了‘平衡’之類的概念。
蕭笑對於鄭清這種掩耳盜鈴的說辭很是不以為然。
“處處講平衡,最終的結果隻會讓每個人都覺得不平衡。因為這個世界原本就是依靠‘不平衡’產生的‘高低勢能’來驅動著不斷向前發展的。”
他語重心長告誡著年輕的助教同學:“具體到愛情上麵……現實與愛情也是不可能平衡的,平衡是魔法學中的理想狀態,就像經濟學裡的理性人,可想象而不可存在焉。”
鄭清沒在意他的聒噪。
倒是對他說教裡的某個詞來了興趣。
“你也懂經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