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哥死了,你隻有我!”
言罷,他長臂伸出將謝時暖撈進懷中打橫抱起來。
“沈牧野你放開!”
沈牧野由著她喊由著她叫,徑直將人扔進了臥室的大床上,謝時暖每次來臨江府幾乎都是因為這種事,這張大床一點也不陌生。
她翻了個身熟門熟路要逃跑,下一秒便被男人掐住腰拖了回來摁住,兩腿被頂開,接下來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謝時暖終於怯了“沈牧野……你已經有陳曉玉了……我不要……”
沈牧野在她上方停下,惡聲惡氣“對壞人說不要,謝時暖你腦子被門板夾了?”
“我沒說你是壞人!!”
謝時暖彆過臉,不小心拉出一段雪白頸子,長發幾縷滑下,半遮半掩,沈牧野喉結滾動吻了上去。
身下的女人顫動了一下,嘴裡喃喃著不要。
沈牧野的吻便停在那裡,不深入也不離開,熱氣噴在謝時暖的脖頸處,一陣陣的癢感襲來。
“你想的沒錯我就是壞蛋,跟我哥不一樣。”
他起身,將扯得七扭八歪的襯衫撣平整,“所以,謝時暖你最好想明白,跟我對著乾沒有好下場。”
他最後望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轉身走了,不多時,大門處傳來猛烈的開合聲。
謝時暖趴在床上裹緊被子,眼淚不住地往外湧,這種安靜的哭法是練出來的,以前被人追債,母親帶著她躲進衛生間,廖紅娟就那麼哭,久而久之她也會了。
那麼哭了一會兒,身後有人進來,是孫姐。
“謝小姐,要不要喝點水?”
她悶悶嗯了一聲。
孫姐出去又進來,帶來了蜂蜜水,謝時暖抹乾眼淚坐起來,接過水杯說謝謝。
孫姐站在一旁,忍了忍還是道“謝小姐,我之前說的前天晚上的事……是不是讓您誤會沈先生了?”
“沒有。”
“其實沈先生不是隻前天晚上說過這樣的話,半年前也說過,相比您,他更常來這裡,不過每次也呆不久,半年前我問他為什麼謝小姐不肯住這裡,他就說……說您跟他鬨彆扭,但很快就會搬過來的。”
一年前,沈牧野得知她從沈敘白的小樓搬出,去了那個小區,很快他就買了這套房子。
孫姐歉然地揪著袖口“我本來是覺得講給您聽,您會覺得先生為您著想來著,沒想到弄巧成拙了,孫恒說過我了!”
謝時暖半杯水下肚,聽罷,轉頭看她“我們吵架的事你告訴他了?”
孫姐忙擺手“沒有沒有,是這小子自己打電話給我跟我打聽,聽著像是他也被沈先生罵了。”
謝時暖放下杯子,猶豫“我真的誤會他了?”
“肯定是誤會啊!沈先生人那麼好,對您也好,怎麼可能忍心讓您遇到危險嘛!”
孫姐一直是沈牧野的腦殘粉,謝時暖是知道的,但她沒想到她的濾鏡如此深厚,連沈牧野人好對她也好這種瞎話都能說得出,沈牧野含著金湯匙長大,沒少受誇獎,但連專業拍馬屁的都拍不出他人好這種話。
謝時暖被她逗笑,一肚子氣也消了大半。
沈牧野雖然恨她喜歡折磨她,但他終究不是壞人,做不出這樣惡意的事情,或者說,以他的性格,真要她搬多半會以更直接的辦法來迫使她。
而不是借歹徒之手,他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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