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
明安僧說道,對於陸峰的請求,他絲毫無有搭理的念頭,陸峰聞言,也無繼續糾纏此處,止說道“好,既然明安上師叫我這樣說,我便說了。
依照我本尊上師言語,他想要在主持尊者圓寂之時,請上師隨著他一起回到廟子裡麵。”
陸峰話說完,便看到後麵的兩位“吹忠”,臉上出現了笑意,說不上是嘲諷還是甚麼,止像是大人聽到了小孩子說胡話一般。
陸峰無在意這些事情,他止將自己的眼神落在了眼前明安上師的臉上,想要知道他的答案,明安上師回頭看了一眼兩個“吹忠”說道“便告知你的上師,他的意思我已經明了,但就像是黃羊不能認犛牛作為母親一樣。
你將我的言語帶著回去罷!”
他的言語說了一半,接下來的一半,無有繼續說出來,但是他的意思應已經很明顯了。
無管誰是黃羊,誰是犛牛,但是,他們都不是一路人,他拒絕了明理長老的招攬,並且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知了陸峰,明安僧是誰的人。
陸峰已經很明了了,這兩位“吹忠”的出現,已經代表了他的態度,陸峰搖了搖頭,無有憐憫,止覺得可怕。便是一種對“井底之蛙”“無所見識”的可怕,這一種可怕無是對於眼前這位上師,而是對於他自己。
他清楚的知道無儘白塔寺的呼圖克圖應有如何的模樣手段的,便是廟子和土司、貴族之間的爭鬥,若是主持尊者真的有一線生機,最後完成了轉世前頭的最後一招後手,那對於靠向了土司貴族的這些僧侶來說,便是滅頂之災!
陸峰無知道他們會怎麼樣,但是陸峰知道,這位明安上師,可能活不到那個時候。
應他拒絕了明理長老。
明理長老會處理掉他的。
在這個時候,除了“我們這邊的”,那就都是“他們那邊”的,無有中間人,無有在中間看戲的人,不是朋友,便是敵人,現在他須得做的,便是按照明理長老所言語的事情來做,那便是,“他的言語,止須得叫明安上師聽到”。
明安上師不同意陸峰的暫避請求,那陸峰便自己來!
所以陸峰站了起來,對著明安上師雙手合十行禮,說道“既然上師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去,那便算了,上師,我先離開了。”
說完的同時,陸峰直起了身子,與此同時,他的身後忽而出現了無量智慧火,便是如同一道佛輪一樣,勾連住了他的眉心輪,在這佛輪周圍,六個小佛輪出現,開始不住的流轉,陸峰忽而動手,出乎了除了他的所有人意料之外,他轉動著自己的“嘎巴拉念珠”,每轉動一個念珠,便呼喊出來一個字!
“唵”。
“嘛”。
“呢”。
“叭”。
“咪”。
“吽”。
每一道密咒文字,每一個在密法域的農奴和學經僧們都或許聽到的密咒之中,此刻卻充滿了陸峰的意誌,貫穿了陸峰的佛法,這些密咒在陸峰的嘴巴裡麵,卻綻放出來了旁人無可想象之大威能。
他的“六字大明咒”,直接隔絕了兩位“吹忠”身邊所有的六座“方便之門”,這六座“方便之門”是門,亦不是門,止可以說是一種“通道”,一種“方法”,一種“智慧”。
陸峰以往是決計不可能如此使用“六字大明咒”,並且他現在使用的是“六字大明咒”,完全無有使用其餘的密咒,起碼他“秘密本尊”的咒語,他是一點都無有使用,這便說明,陸峰有信心在不動用自己的底牌之下,降服眼前的這兩位“吹忠”!
密咒勾連之下,在他的海底輪之上,一朵蓮花台緩緩的出現,便是這一朵蓮花台之上,外頭八瓣蓮花俱都盛開了。
在其中,第二層的十六瓣小蓮花,竟然在這三年之間,也全部都打開了,其中不斷“跳動”的心臟,被包裹在裡麵更加細密的小蓮花瓣之中,這一層花瓣,一共三十六瓣,已經又開了兩瓣。
還餘下三十瓣蓮花,便可以開完第三層蓮花台了,止這些花瓣之中,無數的慈悲韻如水不斷的流落出來,落在了最下麵,看樣子,應是要形成蓮花池,在這蓮花池之中,化作了一道又一道的紋路,像是魚兒,又像是水的波紋一般。
“你!”
那兩位“吹忠”無論如何,都無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眼前的這上師,怎麼敢忽而對他們這些土司家族的人動手的?
止陸峰清楚,今年新年的時候,無儘白塔寺附近,便都是腥風血雨,土司家族?宗本貴族?廟子裡麵的上師?
都朝不保夕。
暗流從何處開始不是開始,不如從這裡開始!
陸峰這忽如其來的手段,叫二位“吹忠”都無從還手,他們無是為了鬥法而來,所以他們身上穿著的,並非是神降時候穿著的法衣,便是連法器,都無有帶著多少。
陸峰出手便是關閉諸多“方便之門”,便是他們想要神降,便也須得一番儀式,等閒之間,他們還不得恢複手段,亦就是說,他們現在是兩個“普通人”,連手段都施展不出來的“普通人”,此處能夠救助他們的,止一個人。
那便是明安上師。
止可惜。
明字輩上老之中,實力,亦有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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