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擔心包宗山不要他,又誠懇地睜大眸子看他,說道:“奴什麼都能乾,不怕臟不怕苦。”
包宗山覺得這個孩子像極了幾年前那個死活不肯就範的小奴,心念一動,彎下腰來扶起阿柴。給了他二兩銀子:“好好安葬你父親,再到廣利巷有兩隻燈籠的人家來尋我,門上有人問,你就說是山大人遣你去的。”
回到宣平侯府,家中的妻妾都在小門上候著,見他回來,歡天喜地地替他撣雪,前前後後給他換靴更衣。
包宗山心中惦記著阿柴,擔心他拿著錢跑了,錢丟了事小,人沒了實在可惜。晚飯也沒吃好,要吹燈時,貼身的小廝來報:“小侯爺,廣利巷來人了。”
包宗山這才踏實下來:“請大夫看看有沒有病,給他洗洗,再做些好吃的。”
“他說要去上墳。”
包宗山眼色一沉:“關著。”
隔了兩日,天放晴了,化雪時最冷。
包宗山在戶部衙門裡坐得心癢難耐,早早地就出了門,裹著厚厚的墨狐裘上馬,直奔廣利巷子去。
“他人呢?”
“鬨了好幾次了,捆在床上。”院子裡的下人冷漠地回答。
五進的院子,住著不少阿柴一樣的少年,阿柴被捆在最裡麵,地位自是不同。屋裡燒著極熱的地龍,彆說襖子,就連夏日穿的絲綢衫兒都穿不住。
包宗山一進屋,見阿柴穿著抱肚,被捆在床上。那白白膩膩的後背,泛著未經世事的光,更像是雪山上任人采擷的雪蓮。
許久沒有過的強烈欲念,頓時從心底冒了出來。他一卸狐裘,也脫了襖子,隻穿著一件裡衣,像是一個饑餓許久的野獸。
阿柴見到他,害怕地扭動著身軀,反而被包宗山一把摁住。
“你不是說你什麼都能乾嗎?”包宗山眼睛裡全是**,不由阿柴分說,將裡衣一脫,隻剩一條褻褲,就撲了上來。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