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臉黑的陸二公子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崔禮禮也不知道怎麼就得罪他了,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九春樓沒惹著他,太虛武館惹著他了?
“你家公子說,我穿的衣裳顏色太淺,不適合夜行。”
臨竹連忙道:“這有何難?巧兒姑娘有夜行衣啊,奴這就給您拿了換上,可好?”
“好!”
“不好!”走廊那頭遠遠地傳來一個聲音。
臨竹拉住春華,將她帶著崔禮禮塞進一個屋子,掏出一件黑衣給她:“快伺候你家姑娘穿上,我家公子想是酒勁上頭了,我去看看。”
臨竹忙不迭地往走廊那頭走。
沒走幾步,果不其然,陸二公子早已放緩了腳步,看著步子大,卻走得慢了許多。臨竹心頭一樂,這不就是在等著人家追來嗎?
他上前道:“公子。”
陸二公子瞥他一眼,似乎是怪罪他追得太快了些。
“公子,”臨竹陪著他順著遊廊一階一階地往下走,前廳花娘們正抓著拾葉灌酒,拾葉氣急敗壞地想要拔劍,又不好對女人動粗。
陸二公子想著拾葉也是從太虛武館出來的,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告訴她們,今日務必拿下拾葉,爺賞金五十兩!”
“許是桃花渡沒有拾葉中意的姑娘。”
陸錚聞言更氣了。
他中意的姑娘?那個人隻知道肖想男人的身子!正在桃花渡裡回味太虛武館呢!
臨竹搖搖頭:“公子——奴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
“說!”
“這話還是您以前跟奴說的,”臨竹歎著,“您說,天底下的姑娘,沒有您拿不下的,世間人心,不過是‘投其所好’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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