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見狀悄無聲息的慢慢靠近,在距離她差不多距離的時候,一個猛虎撲食冷不丁就張開雙臂要將她抱住,說再多的廢話,斷不如行動來到實際,你嘴硬心硬,我就讓你嘴軟心軟。
司馬韻台像一股捉不住的風,輕輕一閃就多了個空,倒是沒有武道加身的謝傅,用力過猛一個跌撲,比較之下顯得笨拙無比。
司馬韻台譏諷:“你不是不要我嗎?”
謝傅聞言心中一喜:“我要啊?”
司馬韻台冷笑:“話能說進說出嗎?男子漢大丈夫要一言九鼎,說了就要算話。”
經曆過生死離彆的謝傅,此刻把兩人的冰壁當做小菜一碟,訕訕一笑:“我說話不算好,耍無賴。”
司馬韻台心中無語,話出口已傷人,你一句耍無賴,輕輕鬆鬆就想揭過去,嘴上冷笑:“你耍無賴,我可跟你當真了。”
謝傅賠笑:“小韻,我都認錯了,你還想折磨我到什麼時候,來來來,讓相公好好疼你一下,再大的氣也消。”
一邊說著一邊不死心的又慢慢朝她靠近,這次司馬韻台也不躲了,謝傅見張臂可摟,立即行動:“捉住伱了!”
司馬韻台冷哼一聲:“恬不知恥。”一腳就將謝傅踢飛。
謝傅落地疼叫一聲:“你這個凶婆娘!”
司馬韻台咯咯冷笑:“我這是這個樣子,你不是說你女人多的是,去找你的女人去啊,鶴情、仙庭、還有今晚跟你同床共枕的秦湘兒,她們都很溫柔。”
“去啊,為什麼不去,怎麼死皮賴臉纏著我。”
“小韻,你以前很溫柔的,不是這麼凶的。”
“給你臉就溫柔,不給你臉,就是這個樣子。”
謝傅聽她滿是譏諷,倒覺得哄得差不多了,若真生氣,哪還會有心情跟他這般說話,“不溫柔我也愛。”
“嘖嘖,謝公子啊,你可真是厚顏無恥啊。”
“不管你怎麼說都可以,反正我就是愛,因為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司馬韻台心中一蕩,回想兩人的種種經曆也走的不容易,說來她也不知道今晚為何發這麼大的脾氣,或許謝傅可能死亡成了她心頭揮之不去的陰影。
她想讓謝傅這一次狠狠長教訓,將自己的話牢記在心,她絕不允許謝傅做危及自己生命的事,無論什麼原因。
人競主動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看著懶洋洋倒在地上的謝傅,冷笑道:“很快就不是了。”
謝傅疑惑:“什麼意思?”
司馬韻台盈笑道:“寫完休書就不是了,從今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你我再無關係,不是你的小韻,不是你的娘子,不是你的妻子。”
儘管知道她在揶揄自己,謝傅心中還是無法接受,“你想的美!”
“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要休我,現在又反悔了。”
“氣話哪能當真。”
“那可由不得你!”
司馬韻台說著,扯下謝傅一片衣衫,弄破他的手指:“寫!”
“你不要逼我!”
“就逼你,你不寫,我就殺了你,成了寡婦,我也自由自在。”
謝傅發狠:“好,我寫!”
司馬韻台心頭一顫,還未曾光明正大的相敬如賓,相夫教子,就這般結束嗎?
但見謝傅盤腿坐下,用沾血的手指在衣布落字:
嬌妻司馬氏韻台,雖容貌秀麗,姿勝天仙,然不賢不惠,舉止粗魯,脾氣暴躁,欺淩夫君……
看到這裡,司馬韻台已經氣得咬牙:“你胡說八道!”
謝傅淡道:“到底還要不要我寫,你若有意見,我就不寫了。”
司馬韻台咬唇冷道:“寫!你想怎麼寫都可以。”
謝傅繼續:因無端小事,紅臉相爭,本求姻緣美滿,反成冤家,既難歸一道,不如各還本家……
司馬韻台越看越受不了:“你放屁!”
謝傅笑笑:“這份休書就算寫了,你也沒法與我脫離關係。”
“為何!”
“待我娶了婉之,你不就是我的嶽母大人,這關係也是很親。”
司馬韻台冷冷而笑:“放心,你不必激將我,我會讓你娶婉之,不過你家中兩位嬌妻可要休掉,還有你的那些姐姐妹妹,也是一個不能。”
“你敢!”
司馬韻台微笑:“我不但敢,我還會慢慢整死你。”
“你這個惡毒女人,我跟你拚了!”
謝傅趁機動手,司馬韻台微微躬身送上:“很恨我是不是,來啊,殺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