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就是要這種效果,與小韻相處多時,也知她的脾性,需用非常手段。一個抄腿就將她橫抱起來。
司馬韻台兩片檀唇未吐半字,就被謝傅親著,緊接著一股男兒的氣息就衝腔竄腦,人就暈暈乎乎,軟軟綿綿……
月色如水,向人間灑下清輝,也給這對男女柔柔的關愛。
謝傅似不曾獲得,又似重新獲得,這兩種心態都轉化為一個貪字。
他很貪戀這朵紅唇,世界好像消失,唯獨剩下神魂玉碎……
剛剛分開,司馬韻台就把他給推開,謝傅也就這個能製服她,狂亂的心跳還怦怦不止。
謝傅見小韻雪白的臉頰飄上兩朵紅暈,瀧漉的眸子還盈著餘波漣漪,訕訕而笑:“還是當我的娘子好吧?”
儘管司馬韻台卻不假於色,冷哼一聲,就背過身去。
謝傅厚著臉皮靠近,嗅到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嘴上卻是正色道:“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就是個大混蛋。”
司馬韻台檀唇一動,欲言又止,終究沉默。
謝傅繼續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關心我,我也不想解釋為何沒謹記你的警告。”
司馬韻台終於沉聲出口:“你會死的!”在這件事上,她沒有半點兒戲,剛才謝傅在休書上寫她不賢不淑,因無端小事,紅臉相爭,欺淩夫君,著實可笑。
謝傅笑笑:“人誰無死,有人死的窩囊憋屈,有人死的慷慨壯歌。該我死的時候,我就認,哪能畏死而不為。”
“這不是我,也不是你愛的謝傅。”
謝傅說著繞到她的麵前去,這會司馬韻台並沒有躲避,卻依然抿唇不語。
謝傅感覺需要有什麼來打破這份安靜,輕輕按住她的雙肩:“怎麼?你這仙女還想與我長生不老不成。”
司馬韻台終於撲哧一笑。
這笑聲傳入謝傅耳中,不可遏止的歡喜填滿他的胸臆:“你終於肯笑了,笑起來太美了。”
司馬韻雪給了謝傅一個白眼:“你彆以為你親了幾口,我就原諒你了,你今晚說的話我會記住一輩子。”
換做彆的男人肯定會哄著說彆這麼小氣了,謝傅卻道:“放心,我今後會經常說,說到你忘記今晚我說的話,說到你習以為常。”
“你敢!”
“我有何不敢,馬上就叫你乖乖求饒。”
司馬韻台冷笑:“你試試看哩,看誰求饒。”
謝傅趁機輕輕拉住她的手:“彆裝了,你跟我鬨脾氣,不就是為了這個。”
司馬韻台鄙夷:“我何須用這種手段。”
謝傅笑道:“我住在揚州的時候,附近住著劉大爺和劉大嬸,劉大嬸跟你一樣潑辣,整天沒事找茬,罵罵咧咧,你猜劉大爺怎地?”
“怎地?”
謝傅笑著說道:“劉大爺也不跟劉大嬸爭吵,劉大嬸也不鬨,乖乖給劉大爺洗衣做飯。”
司馬韻台冷笑:“你想說什麼?”
謝傅笑笑:“我想說夫妻之間少不了磕磕碰碰,感情需要經常潤滑,才能如膠似漆。”
“彆裝了,我早就嗅到小韻很想我。”
司馬韻台不應聲,她的確很思念謝傅,深刻感受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
【刪節7】
臨近早晨,霧氣漸重,月色變得朦朧,灑在司馬韻台的身上,雪白的肌膚泛散著粉紗一般的迷人光澤。
她交腿側臥在謝傅身側,姿態含蓄而又唯美,一頭青絲鋪滿謝傅的胸膛,如無數纏著謝傅的相思愛戀。
她乖了,天地也靜了。
謝傅輕輕將自己的外袍披蓋在她的身上,“娘子,初春霧重,小心著涼。”
司馬韻台平靜道:“我不走了。”
謝傅笑道:“好好好,你回神武峰,我也肯定會去找你,你不跟回來,我就賴在神武峰。”
司馬韻台嫣然一笑,捉住謝傅摟住她腰肢的手,婆娑著沒有意義玩他的手指,“還不至於到那種地步,那一刻你如果不追出來,我或許會離開,但氣消之後,肯定會折返,我無法眼睜睜……”
說著卻是扼住,化作一笑:“從來沒跟你爭吵的這麼凶。”
謝傅淡笑:“沒關係,無論爭吵的多凶,我都會哄回你。”
“你不是應該說,不會再這麼對我。”
“這我可沒辦法跟你承諾,忘了我跟你說的劉大爺跟劉大嬸的故事,當夫妻的都是磕磕碰碰過一輩子,穿破才是衣,到老才是妻嘛。”
司馬韻台嫣然:“我說不走了,意思是從明天起我要呆在你的身邊。”
謝傅疑惑:“什麼意思?”(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