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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芙從宇文小將軍的房裡出來這件事,本來知道
的人並不多。可紀老爺和管事等人看見了,這事兒便瞞不住,一晌午不到的時間便傳到了七夫人的耳朵眼裡。
七夫人隻第一日在前院侍酒,隨後便不了了之。她猜想是帝京裡的人更喜歡國色傾城的相貌,看不上她們這等鄉野村婦。
所以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七夫人麵上的表情從驚愕變成了不敢置信。
“就憑她?那個賣酒的丫頭?!”七夫人高聲道,“那種野丫頭,從小將軍的房裡走出來?!”
遞話的不是彆人,正是紀家二公子紀仲崖。
紀仲崖也十分不快,因一早起來便被紀伯陽的人喊上山院。
“今早大哥使人來問我話,還要我上山。結果到了山院劈頭蓋臉給我好一頓罵,問我是不是將那丫頭怎樣了。”紀仲崖陰沉著一張臉道,“我還納悶,那丫頭不見了,關我什麼事?我不過前些時日要她送酒,她不肯,我便嚇唬嚇唬她,沒想到她居然搭上大哥這條線…後來我下了山,恰巧碰上管事,管事的說他們進前院時見那丫頭從宇文渡的廂房走出來,見了他們還怪不好意思。嗬,小娼婦,倒是挺能裝,一邊巴著我大哥,另一邊爬上宇文渡的床,瞧著年紀輕輕的,手段倒是不少…”
七夫人冷笑:“先前一副死活不願意的摸樣,如今還不是做了走妓?瞧著冰清玉潔,原也是個賤胚子!一次兩次壞我好事兒,我又豈能饒了
她?!”
紀仲崖捱近了她,又說:“你看不慣她,能將她如何?她就是個賣酒的,輕易不來咱們紀府。如今架子怕是大得很,便是我都請不動她了。”
七夫人眼睛一眯,轉瞬間便想了幾個法子。
她靠近了紀仲崖,試探性地問:“你叫那丫頭往你院子裡送酒?該不會是也存了什麼心思吧?”
紀仲崖心底一驚,隨後看著七夫人的臉笑了。
“那丫頭模樣是不錯。”他上前環住了七夫人的腰身,唇齒靠近了她的耳垂,嗬著氣道,“不過一個賣酒的罷了,她能有什麼見識?也就沒見過世麵的小兒看得上。說起風韻來,還得是我的紫雲…”
七夫人拍了下他的手背,嗔笑道:“混賬東西!若是讓老爺知道了,可仔細了你的腿!”
紀仲崖咬著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道:“去,你馬上去告訴他,就說咱倆在一塊兒了,讓他將你讓給我。多可人意的美人兒,竟要在這後院凋零了,我看著可不難受?便是我小娘我也認了…”
七夫人閉上眼,享受著他的撫慰的同時,心肝也有些顫。
“若是行得通,我還同你背地裡廝混做什麼!”她有些哀怨地道,“我聽說,大公子的腿是讓老爺打折的?有這回事兒麼?”
紀仲崖睜開了眼睛,問:“你聽誰說的?”
七夫人沒注意到此時他的臉色已經沉得可以滴出黑水了,自顧自地說:“聽
老八身邊的翠兒說的。那丫頭不是也送了兩壇酒麼?老八不喝酒,轉手賞給翠兒半斤。翠兒來我院裡找蘭心私底下喝,說起這事兒來。當巧我夜裡睡不著,便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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