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瓜頓時閉緊了嘴巴,使勁兒地點頭。
出了院子,過了橋,走過長廊,來到景王的書房。
景王已經換上了常服大氅,把要處理的折子理好放在桌上。
蕭扶光上去摸,他也不問,隻讓小冬瓜和綠珠他們幾個下去瞧瞧膳房的菜做得如何了。
把人清走了,唯留有他們父女二人,景王才開口:“剛剛呂公公來過,帶了陛下的旨意來。”
“叫我進宮去見他?吃他煉的丹?”蕭扶光在翻折子,顯然沒有放在心
上。
“你回來了,不能不去。”景王頷首說,“早晚都要進宮,此時去見最好。隻是他沉迷修道,要你齋戒三日,再進宮麵聖。”
蕭扶光從折子裡麵抬起頭,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
“他果真魔怔了!”她忍不住說,“我去拜他的時候行什麼禮?我要不要穿道袍、舉拂塵?”
景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你這麼乾,沒準兒他一高興,留你在觀中與他共修。”
蕭扶光撇嘴——她才不呢。魏宮那個地方瞧著黑雲密布,像是隨時都要瀉下一灘黑水似的,她才不願意被困在那座宮裡頭。
除非…
想到這裡,蕭扶光又問:“爹爹,韓中貴在宮中是不是過得很糟糕?”
景王嗯了一聲,“先帝駕崩時我尚在幽州,回京後你叔父已繼位。照常理來說,論長論嫡都不該是他。當夜僅有韓敏侍奉先帝,宮中便有傳言說韓敏私藏先帝遺詔,詔書上指明繼位新帝是我而非他。求道也好,求仁也罷,這是他的心結,他定然想要找到那份遺詔。隻是韓敏嘴嚴,一句也不曾透露,他不能殺了韓敏,就在心中留了一根刺。”
宮中折磨人的手段有很多,蕭扶光幾乎可以想象得到韓敏在宮中會受到怎樣的對待。
小冬瓜是他一手帶大,是當做老來子養的。如果不是走到絕路,他絕對不會將小冬瓜送出來。
蕭扶光看向父親,見他神色有些疲倦,
想是連日奔波,回來後又整理這些時日累積的要務,一時便沒有開口問太子妃的事。
晚間父女二人用過餐後,蕭扶光回了自己住處。
從明日起齋戒,三日後她便要進宮麵聖。
——
金枝被審核駁回,現緊急全麵修改中,會有數十章節被屏蔽,有在追的讀者等我改完再看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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