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廷玉知道攬下罪名,倒也是條漢子。看在他被罰俸的麵兒上,就不計較今日他冒犯之罪了。
“哎喲,剛剛可給奴嚇得。”剛轉過彎經過禦道旁,薑崇道便欠著身子同她搭起話來了,“陛下兩片嘴唇一碰,奴就要割下一條舌頭。好在有郡主,不然呐…嘖嘖,奴可真是要交代在今晚。奴先謝過郡主了!”
薑崇道說著便拱手作揖。
蕭扶光人精似的,哪能不知道他這是以退為進?
太監一個比一個滑,就跟塘裡的泥鰍似的,如中貴人韓敏那般清流的可太少了。
“薑公公彆油了。”她伸手拍了拍薑崇道,“這份兒人情我記著了。”
薑崇道不缺吃不缺穿,就缺個靠山。光獻郡主紅得發紫,能得她的人情,不比金銀珠寶管用?
“有郡主這句話,奴日後行走宮中辦事也方便了。”薑崇道又說。
他沒說是為誰辦事,可蕭扶光聽得出來,
他這是有意朝自己靠攏,倒是比那呂大宏要機靈得多。
出了隆慶門後,司馬承還在外麵候著,一頂轎子是為小閣老準備的。瞧見出來了倆人,眼珠子都快掉到了地上。
薑崇道恭敬地躬身:“奴便送到此處,郡主、小閣老看好了路再走。”
司馬廷玉大步上前,手掌輕輕落在她後背上,往前推了一推。
蕭扶光在司馬承驚愕的目光之下進了轎子。
轎子是為小閣老量身打造的,能坐進兩個她。
小閣老上半身寬,可男人腚又不大,能容得進去他那副身子。
蕭扶光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她剛剛抱過小閣老。自己抓著他的肩膀抓了小半天,可實在太厚實了,她壓根兒就抓不住,隻得去摟他的頸子。
宇文渡也是大高個兒,可他是那種一眼瞧過去就知道“這人偉岸”,是少年人先長個頭再抽條最後覆上一層又一層的鋼筋鐵骨;而小閣老卻不同,小閣老身材十分勻稱,魁梧得渾然天成。
方才他低頭偎在自己肩頭時,蕭扶光覺得她的肩膀上靠著的不是人,是獅虎獸,就連滾熱的吐息都要燙死人。
不過,這人倒是沒有自己想的那般壞到心眼兒裡,他能為自己擔責,光這點兒就足以讓她消氣兒了。
蕭扶光撐著手想呢,轎簾子被拉開,獅虎獸鑽了進來。
這是一人轎,他鑽進來自己豈不是要被擠死?
“你做什麼?!”蕭扶光推了他一把——還是沒推動。
“做什麼?”司馬廷玉反問,“這是我的轎子,我好心借你一坐,你居然還要趕我走?”
蕭扶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光聽聲音就能猜出來,他現在的臉色不大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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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覺得我更得慢那麼從下個月開始我就多更點。
因為我同編輯商議過,我要無縫銜接,每一本寫完就會開下一本,所以提前寫就會提前完結。《薔薇刀》定在明年上架,這個時間是不可以改的。如果《金爵釵》完結後還有一兩個月的空窗期,我會考慮用一本0內的小言做填補,這是我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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