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牧今日休沐,全程陪在蘇錦煙的身邊,從早上的畫眉開始,接下來的所有行程都陪著蘇錦煙,帶她看秀麗風光,品嘗當地美食。
蘇錦煙戴著帷帽,不用拘著自己,隨性而為,放飛自我。
她騎在馬上,揮著馬鞭,對旁邊的魏牧說道“我們誰先抵達瀑布那裡誰就是贏家,輸的人要為贏的人做一件事情,怎麼樣?”
“好啊,舍命陪君子。”
魏牧看著蘇錦煙疾馳而去。
他馬上揮鞭追上去。
在那寬闊的林間小道上,如精靈般的少女揚起清脆的笑聲,身後的男子褪去全身的黑暗,看著她的眼神寵溺而溫存。
蘇錦煙回頭,看見魏牧追上來了,加快了奔馳的速度。
與蘇錦煙的用儘全力相比,魏牧顯得非常鬆弛,如隨心所欲的郊遊般,
魏牧衝過去了。
蘇錦煙突然從馬上滑下來。
魏牧見狀,一把把她摟過來,放在自己的身前。
“我贏了。”蘇錦煙貼在魏牧的胸前說道,“魏大人,願賭服輸,你欠我一件事情。”
魏牧摟著她的腰,咬住她的耳垂。
“啊……”蘇錦煙渾身一酥,回頭瞪著他,“你怎麼能這樣?”
“你能耍賴,我怎麼就不能懲罰你?”魏牧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她的紅唇。
蘇錦煙從剛開始的躲避,在魏牧蠻橫的動作下漸漸妥協,最後回應著他的吻。兩人勒緊了馬繩,任由馬兒停下來,在瀑布下深吻。
魏牧緊緊地摟著她,任由她貼在他的胸前。
蘇錦煙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好。”
魏牧給她戴好帷帽,帶著她回去找剛才的那匹馬。找到馬後,他們一人騎一匹回到彆院。
夜晚,魏牧坐在房頂上,懷裡摟著蘇錦煙。
蘇錦煙整個人靠在他的懷裡,把手裡的酒壺遞給魏牧,看他喝了,自己才喝了一口。
“魏牧,如果你不是昭定司掌事,你想做什麼?”
“我想……”魏牧摸著她的頭發。“我想有一盞燈為我所留,有一個人等我回家,有一間房讓我落腳……”
“你現在沒有嗎?”蘇錦煙抬頭看著他,“要是不想說就彆說,用這些話來應付我,沒意思。”
“仆人是仆人,不是家人。仆人也會為我留一盞燈,但是並不是真心想為我留,隻是不得不為我留。煙煙,你知道真心惦記一個人的感覺嗎?”
蘇錦煙沉默。
她當然知道。
她不是生來就是孤兒,而是被惡人欺淩,不得不變成孤兒。
魏牧摟著蘇錦煙,在她耳邊說道“如果你不是蘇妃娘娘,你想做什麼?”
“我想……天下之大,我都能去看看。”蘇錦煙說道,“皇宮很美,權勢很好,但是都不是我想要的。”
“也不是我想要的。”魏牧摟著她說道,“總有一天,我帶你去看看。”
蘇錦煙沉默。
魏牧已經喝多了。
藏寶圖就在他的身上,隻要她願意,現在就可以帶走它。
可是,那也意味著她曝光自己,與他再也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