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邪!”
韓時宴蹙了蹙眉頭,瞧著吳江一臉鄙夷,自從他們出了汴京往北走,這廝便愈發的不知所謂起來。
他想著心中微沉,在得知他們三人要去北朝的時候,他還特意進宮麵聖,他去北關無妨,但是顧甚微還要留在汴京查案,而吳江……
官家不記得吳江是為何從軍營中退出返回汴京的了,可是他記得真牽
那個地方對於吳江而言是噩夢地獄,邊界外甲衣之下的每個北關人,都同他有著血海深仇。
他是不得不離開那裡的,現在卻是又不得不回去了。
隻可惜官家正在氣頭上,彆聽他的勸誡了,便是連麵都沒有見著。
吳江顯然已經習慣了韓時宴的白眼,笑眯眯騰挪了個位置,站到了顧甚微身側,“顧親人,你看時宴兄,也不怕將自己的眼珠子翻出來!”
“到時候咱們去了北朝,咱們往他眼睛裡藏根毒針,他衝著那皇帝翻個白眼兒,毒針嗖的一下出去……一針封喉!咱們三個也算是揚眉吐氣立大功了!”
韓時宴聽著,氣了個倒仰!
他當真是白擔憂了,他哪裡用擔心吳江重回邊關受刺激發癲?這廝打娘胎裡出來就已經癲了!
站在上首的傅大人瞧著那三張生機勃勃的麵孔,心中一下子安定了下來。
大雍縱是有諸多不是,可卻是有一優渥之處,永遠都不缺乏拍死前濫後來人。
他想著,走到了臥榻邊,從瓷枕邊拿起了一個木頭盒子,走過來放到了韓時宴的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