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江注意到顧甚微視線,緩緩地扭過頭去,他瞧見那軟枕,猛地上前躥去,抬手就朝著那蕭禹攻擊了過去。
“你們北朝人也太過卑鄙無恥,打不過我顧親人,便想用這巫蠱之術來害她!”
“虧得方才她同魏長命才救過你一命,你這種小人就是這般恩將仇報的?我告訴你,你就算是將這小人做成鬆毛嶺這麼大,用所有的鬆針猛紮,你這術法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顧甚微聽著,嘴角直抽抽。
雖然她感謝吳江來這麼一出直接化解了尷尬,但是所有的鬆針猛紮什麼的,是不是過於駭人了?
光是想著,就覺得自己全身都針紮一樣疼了!
那蕭禹見有人搶軟枕,想也沒有想,隻見她握緊的拳頭,猛的朝著吳江麵門捶去。
顧甚微瞳孔猛地一縮,想起了那被蕭禹一拳打碎的黑衣人,腳下一動就想要上去阻攔。
不是她不信任吳江,實在是這蕭禹的力氣明顯很有問題,她怕是專門練習過什麼功法,讓她生得高壯且力大無窮。饒是顧甚微自覺內力深厚,那在拍死人的時候也得使用內勁。
可是蕭禹使用的卻不是內勁,而是當真的蠻力。
這種煉體的武功她沒有學過,是以之前看不出蕭禹的深淺來。
顧甚微想著,心中發沉。
像蕭禹的這種武功,是隻有達到特定條件的人可以學,還是不管什麼人都能夠學?
如果是後者的話,那北朝怕是已經有了一支狂戰士隊伍了,這對於和談還有大雍的安危而言,絕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