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嬤嬤卻是搖了搖頭,“老奴不敢大肆去查,自是也沒有查出什麼名堂來。”/P
“她有一個交好的小宮女,名叫青藍。那青藍說福雅家中小富,能讀書識字,有個舅父在蘇州做知縣。那青藍曾經瞧見福雅繡過一方帕子,上頭繡著一個康字。”/P
顧甚微聞言同韓時宴對視了一眼,一時之間有些一頭霧水。/P
他們先前還以為這孫嬤嬤查到的是福雅同李暢的之間的關聯。/P
卻是沒有想到……這“康”同“暢”可是相距甚遠,根本就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P
顧甚微這般想著,便直接問了出聲,“那福雅同禦帶李暢可有往來?”/P
孫嬤嬤躊躇了片刻,壓低了聲音說道,“青藍見二人說過話,不過倒是沒有什麼特彆的往來。隻不過福雅也是姓李,她本名叫做李暘。”/P
“後來飛雀案起,宮中一下子風聲鶴唳,老奴便不敢再繼續往深裡查了。”/P
“且之後也並沒有人拿著福雅的死來做文章陷害娘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也沒有追查的必要了。”/P
孫嬤嬤想了想,確認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於是認真說道,“這便是娘子還有老奴知曉的全部了。”/P
顧甚微點了點頭,她眯著眼睛看向了坐在那裡一臉平靜的沈婕妤。/P
“為何願意說這些呢?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年,但是宮中小宮女有孕,且可能有陌生男子出現……這些事情都有可能給娘子惹麻煩吧。”/P
她同韓時宴都跟眼前的沈婕妤沒有任何的交情,甚至今日頭一回見麵。/P
從他們的話語當中也可以看出,那福雅也不是沈婕妤的心腹,她們之間毫無特殊情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