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吩咐,好吃好喝招待,晚上洗漱熱水都會給準備好,條件簡陋但招待無微不至。
臨行前,趙傳薪也毫不吝嗇的丟兩塊銀元。
大多時候,有錢真的會讓人走到哪都覺得舒心。
愛德華·沙畹不具備這種鈔能力。
在趙傳薪麵前,他不敢表現絲毫“洋大人”的高高在上。
如果鹿崗鎮人人敬畏趙傳薪也就罷了,出來後,這一路上基本都能得到很好的招待,這就讓他服氣。
到了遼地,甚至有綠林豪傑主動來示好巴結。
杜立三接到消息就第一個趕來。
趙傳薪給他了一把駁殼槍:“鏡麵匣子,拿著玩,新的,挺貴的呢。”
真該死,總是會拿出讓人無法拒絕的好東西!
他要派人護送趙傳薪,愛德華·沙畹卻說他有門路可以乘坐小日本的火車到山海關,再輾轉乘車回京,之後去敦煌那邊看看。
辭彆遼地群雄,兩人果然坐上了日本人的火車,其實都是俄國留下來的,名義上還歸俄國所有,但目前日本人並沒有還回去的打算。
看見那些個子不高很嚴肅而假惺惺的彬彬有禮的日本兵,趙傳薪莫名就有想掏槍打死他們的衝動。
作為一個純粹的,實在的,真誠的且不愛說大話的人,他最討厭虛偽了!
火車上,愛德華·沙畹說:“趙,你似乎很討厭日本人?”
“閒著也是閒著,為何不討厭討厭他們呢?”
擦,這也能是理由?
忽然,身後一個座位上的女人回頭:“能問問,為什麼恨日本人嗎?當今之世,最可恨的該是腐朽的,拖累整個國家的,最無能的那個團體吧?”
趙忠義樂了:“你就直說清庭得了唄?繞那麼一大圈不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