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師莫若徒。
被這一家三口攪了線下“雙殺”粉絲的好事,趙傳薪也不介意。
他去鞋店接了乾飯,上了馬車回莊園去了。
等他離開,兩個女孩找到了一個男人:“眼看著就要成了,卻來了一家人,將事情攪黃了。”
此人頭發灰白卷曲,臉色蒼白,分明是男人,但不細看,還以為一個老太太呢。
正是愛爾蘭人奶奶·多蘭斯。
奶奶·多蘭斯伸手掏兜,拽出了二十塊錢,每人分了十塊,色眯眯道:“好戲沒成,正好今晚上留下來陪我。”
卻不成想,有人在他背後重重咳了一聲。
奶奶·多蘭斯皺了皺眉,對倆女孩說:“算了,你們連夜趕回紐約,不要停留。”
等兩女孩離開,查爾斯·貝克從黑暗裡走出:“可惜,他沒上當。隻有橫陳之時,人才會放鬆警惕,並且不會佩戴任何武器。”
奶奶·多蘭斯問:“你怎麼知道,陳宜庚叫伊森·趙?他竟然這麼有錢?”
查爾斯·貝克神秘一笑:“夥計,彆忘記了我的人脈。在紐約,上到政要,下致流浪漢,無論是警察還是罪犯,又或者是私家偵探,全是我的朋友。起初當我得知陳宜庚和伊森·趙是同一個人的時候,我也很震驚。但震驚的事情遠遠不止如此。隻是其它事,你沒必要知道。”
奶奶·多蘭斯可惜道:“要我說,為何不乾脆上前,抽冷子給他來一槍?”
“相信我,你才拔槍,你就已經死了。”
“那麼。”奶奶·多蘭斯拿著手裡剩餘的鈔票,拍打掌心:“咱們在北塔裡敦蹲守了好多天,結果這個計策失敗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查爾斯·貝克的眼睛,在收獲節的燈光下,閃爍狡黠多詐的光芒:“我得到消息,亞伯拉罕·科恩那個猶太佬,租了個門臉就準備開公司,邀請了不少道上的人,玩上流人的把戲搞什麼酒會。等那天我們再動手。”
奶奶·多蘭斯皺眉:“我不太明白,既然這個伊森·趙這麼厲害,而且還有富有,我們為何還要絞儘腦汁的對付他?”
查爾斯·貝克搖頭:“當初,我在辛辛監獄將他得罪死了。有一種人,你得罪了就必須消除後患,否則將永遠不得安寧。再者,我如果讓他消失,相信我,奶奶,我會得到比現在多出十倍的人脈。甚至,華盛頓那些人都會邀請我為座上賓!”
奶奶·多蘭斯動容。
這人究竟什麼來路?
……
回去後,趙傳薪發現苗翠花在莊園院裡練平衡術。
“花姐,這麼晚了,趕緊睡覺吧。”
本以為自己已經夠勤奮了,可看看苗翠花,趙傳薪才知道什麼叫勤練不輟。
苗翠花收起動作,擦擦汗:“我發現了,晚上練比早上練好,室外比室內好。你看參宿星了嗎,背對著參宿星的方向練,效果比其它方向好。”
“……”趙傳薪勸說:“花姐,你是不是魔怔了?這玩意兒啥時候有空啥時候練,效果是一樣的。”
“不信拉倒。”苗翠花剛想繼續練,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晚上酉時末開始練比較好。”
趙傳薪哭笑不得。
他來苗翠花身邊,眨眨眼,說:“花姐,你看參宿星。”
苗翠花再次停下動作,抬頭看看天。
“怎麼了?”
她疑惑轉頭,嘴唇蹭在了趙傳薪臉上。(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