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橫川義郎這一路上都不順心。
內心逐漸滋生出暴戾的情緒。
嗑了薩滿藥後,忽然變得瘋狂。
一通操作猛如虎,對自己下手也是真狠,好懸把自己乾報廢。
他側耳細聽,風中再也沒有那些閒雜的呢喃,什麼女人,女孩,和粗獷的男聲統統消失不見。
究竟是真的鬨鬼,還是幻覺?還是?
趙傳薪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身體翻動一下,將牛仔帽重新蓋好。
剛剛當然是他的手筆。
發聲器官能發出任何動靜,智能陀螺儀給橫川義郎“助力”,他力氣想不大都不行。
第二天早上,當橫川義郎藥勁過了被疼醒,他悶哼聲將巴雅爾孛額也吵醒了。
看見地上的一灘血,和橫川義郎枯槁的臉色,不由得吃了一驚:“誰乾的?”
橫川義郎支支吾吾,閃爍其詞:“沒,沒誰,此處鬨鬼……”
短刀在橫川義郎腦袋旁邊,上麵是乾涸發黑的血跡,巴雅爾孛額看了眉頭大皺。
他有些生氣,訓斥道:“你是不是又胡作非為了?”
雖然他是薩滿,卻不信這裡有什麼魑魅魍魎。
橫川義郎煩躁:“多說無益,我們現在就走,去找玄春和尚。”
巴雅爾孛額下意識的看了看趙傳薪那邊,發現人去樓空,隻有清理掉的滿地的碳灰,被風卷起形狀變幻莫測。
雖然橫川義郎不肯說,但他隱隱有所猜測。
橫川義郎忍著傷口的痛苦,打馬疾馳,整個人伏低在馬背上。
他本就瘦小,又壓低身體不兜風,馬跑的很儘興,風馳電掣。
路上,有不少地區遭遇蝗災,腿上帶倒刺的蝗蟲,,騎馬的時候,臉要是碰上了就會被割開一道小口子。
一個穿著官府的清廷墾務大臣,正帶人巡視災情。
雙方打了個照麵,擦身而過。
綏遠其實已經很繁華,此時工業未興,商業卻早發達起來,但此時主要是晉商在這裡做生意。